那位高人看到動作如此乾脆麻利的魏樸珏也難得的有些無語。
這人真的差不多
快把這當做自己家了。
這座棕櫚皮圍成的房子,應該是被一扇小門切成兩個部分。
現在他們所處的就是其中一個房間。
這裡面融合了客廳和臥室。
因為那個高人就在小門之前,鋪了一床被子。
屋子裡面的擺設過於簡陋了,不過也正是因為東西少,看起來似乎還挺寬敞的。
而現在,高人就站在那兒。
嘶。
高人隔他們有些遠,分庭抗禮似的,高人跟魏樸珏分別就佔據著屋子的兩個角。
站那麼遠,感覺像是擔心自己被冒犯了。
肖冷站在門檻後面,不經意間地朝著高人看了過去
因為高人也在觀察他們的緣故,所以這頭也就抬了起來。
高人找了一個很好的角度,這可以清楚地讓肖冷看見他的整張臉的面貌。
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湧上心頭。
第一次感覺到熟悉也就算了,偏偏現在還有這種感覺
怎麼著都在指引著她,深入瞭解一番呢。
高人似乎很熱情地粗著嗓子說話:“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房間,我自己也就在這睡的。
你們如果想打地鋪的話,可以鋪一些衣服或者是乾草什麼之類的。
這個天氣,外面是沒有乾草的,早就被他部撿回來了。
而且現在已經晚上了,你們出去也不方便,就來我這兒抱一摞過去吧,免得著涼。”
萬一真的寒氣入體,咳嗽感冒了,又或是更嚴重的暈倒了,那說不準,這兩個人可能就要鬧大發了。
鬧了不要緊,更可怕的是喊了外人來
那他這可就不得安生了。
不過這一男一女出去之後,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會跟他們的同伴講這裡的事兒。
說不定也會帶著那些驢友又來一遍。
簡直遭不住
誰知道那些驢友的職業,會不會威脅到他
其實最穩妥的方法就是
高人暫時掐滅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