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響起一聲:“是和雨。 ”
沈凌平靜道:“門沒上鎖,直接進來便是。”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便推門而入,這人正是宋和雨,進屋後,他先將門輕輕掩上,便向沈凌恭敬叫了聲:“沈爺。”
“坐下說,”沈凌回了一句。
見宋和雨坐下後,沈凌肅聲道:“到陵城多久了?”
宋和雨回道:“已到陵城三天了。”
沈凌再次肅聲:“說說看,這三天,曾、左兩家的動向。”
見沈凌這樣問來,宋和雨便將左家在兩日前便排出數十名獸奴出府,又將天袁門的人去過曾家等情況一一說來。
說完後兩人都深感奇怪,見沈凌陷入思索中,宋和雨不解問:“難道沈爺沒收到金翅訊息。”
沈凌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宋和雨仿似明白了什麼,口中念道:“難怪金翅到現在還未飛回。”
沈凌:“從現在起,你最好換個地方,近期別再與我聯絡,你的金翅已被人劫獲,之所以你現在沒事,那是他們還沒找到你隱藏的據點,若繼續與我聯絡,必被暴露,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聽完後,宋和雨身體一陣冷顫,心道:“還好自己留有一手,”那便他每使用一次金翅,便會換一個據點,並隱藏身份。
宋和雨起身後,恭敬道:“和雨謝過公子提醒,”隨後他又道:“那曾、左兩家還繼續監視嗎?”
沈凌直接回道:“必須監視,”這回答讓他感覺毫無商量的餘地。
接著沈凌又提醒:“我會安排一人在陵城,一有動靜,你就聯絡此人便可,”說到這裡,沈凌直接朝窗外喊了聲:“進來吧!”
隨後一男子行進屋來,這男子正是趙闊,趙闊一見屋裡多了一名陌生人,眼光帶著一絲警惕,冷光掃過宋和雨。
那種冷,看得宋和雨打了一個寒顫,見狀,沈凌便向兩人簡單介紹了下。
最後朝著趙闊道:“他便是我安排在陵城的暗線,我希望你能留在陵城,直到我把曾、左兩家滅掉為止。”
趙闊啥也沒說,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宋和雨,朝沈凌道:“沈哥,什麼都別說,兄弟本就該為你做事,只是這人可靠嗎?”
一聽,一旁的宋和雨對趙闊不爽,哼道:“別以為只有你一人為沈爺做事,可不可靠得沈爺說了算。”
趙闊一聽便要火大時,卻被沈凌打斷道:“此人已是我的人了,”隨後他將一瓶解藥遞給了趙闊:“每月給他一粒便可。”
趙闊接過手,臉上輕鬆了許多,到現在他才理解,為啥沈凌會說那句:“現在他是我的人。”
沈凌看向宋和雨道:“要想活命就必須聽他的,希望你能好好配合趙闊,你每個月能否度過那痛苦期,就全靠他了。”
一聽,宋和雨寒毛一豎,連連點頭,最後向趙闊賠罪道:“趙哥,都是和雨,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還望趙哥不與小人計較,和雨給你賠罪了。”
這一句聽的沈凌二人都傻了眼,這他媽的態度簡直跟剛才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一時趙闊都有點不適應,衝宋和雨點了點頭道:“我啥也不要求,只要求你對沈哥忠心就是,我這人絕不公報私仇,只要你不耍滑頭,你放心,每月的解藥都會按時給你的。”
宋和雨連連點頭,見趙闊已將此人降的服服帖帖,沈凌也就放心了,隨後便讓宋和雨離去,留下趙闊在屋又商談了一陣。
之所以單獨留下趙闊也完全是出於信任,有些話不能當著一個出賣過主的暗線講,而主要的還是跟趙闊交代在這邊的一些防範和注意事項,他不希望趙闊為自己辦事,把命搭在這裡,這也是他不希望看到的事。
一陣商談後,趙闊便離開了房間,沈凌一人沉默了一陣,隨後自語了一句:“沒想到這個世界,生活卻如此之艱難啊,”接受他問了一句:“沈凌,你累了嗎?”
良久後,自己才感嘆道:“好事多磨吧,路還要繼續、生活還要繼續、修煉也要要繼續,而探尋那個未解之謎更要繼續。”
嘆息後,沈凌轉身向窗外看去,透過窗外,雖什麼也看不到,但是讓他仿似看到了希望。
頭腦中再次想起了哪位透在窗戶裡的前輩來,他所講過的每句話,都在沈凌腦中一一閃過,激勵著他一直向前,此時臉上更加堅定,也更加自信、從容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