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中期嘛，我對你說，靜海堂的王者，比世俗上的王者是要強一點的。我已幾百年沒有出這個藥園了，我不敢呀，按我所知，以前那時，整個靜海堂就只有兩個聖者，你要問這些年過去了，會有新的聖者嗎？按我的判斷，沒有！因為沒有聖者牝珠。除非那兩位親自出山獵殺了其他聖者，呵呵，就算有了聖者牝珠，並不代表就能煉成聖丹。這個世界既然在藥師途徑上，已無人能晉升成功，那麼其他途徑的聖者，想煉製聖丹，成功率極低。

以此判斷，你的師傅，應該可以排到二十名之內吧，或者更高一點，有她做靠山，你小子還是不錯的。”

“嗯，你叫我什麼？”

“哼，我想叫你什麼就是什麼，你這小子還妄想煉丹，氣死我了。”這隻放出籠的小老鼠，還是有氣節的。

“請問，我若成功了怎麼辦？”

“切……你成功了，我以後就稱你為大爺。”

“很好。”王一陰陰一笑。他開始還不敢判定能否成功，但現在有了凌悅容的精血為引，以自己藥官的身份，煉的還是最容易的小元丹，不成功，我就把王字倒寫。當下不再多話，專心致志的控火。

當然，他也能隱約猜到凌月容半夜來此的目的。

或許她這兩天一直在研究自己留的那個漢字藥方，一無所獲，心情急躁，所以來自己這裡敲打一下吧。

唉，自己要不要告訴她呢？我王一太善良了呀。

不能，至少現在不能。如果現在告訴她了，她是非常有可能殺人滅口的。

“小細，你知道鸞鳥在哪裡嗎？”

“啊……”小老鼠嚇得一哆嗦，四下裡瞧了瞧。輕聲細氣地說：“你小子說活能不能小聲點，不知天高地厚。我告訴你，我剛才說錯了，靜海堂不止兩位聖者，包括那兩隻鳥……，不，兩隻神鳥，是四位聖者。聖者的感官無必敏銳，不要隨意提它的名字好不好？”

王一也一哆嗦，心涼了一大片。

兩隻聖者境界的鳥！

自己怎麼能？怎麼可以取它的喙？

“怕了吧，小子，在這裡，注要低調，不要亂來，還沒學走，就想煉丹，氣死我了，氣死了，完全不想理你了。”說罷，它溜了出去，鑽到自己的小窩裡睡大覺去了。

睡了一會兒，它還是忿忿不平，而後它一骨碌爬起來，想繼續去罵那小子。

當他再次從煉丹房門縫裡鑽進去，正看到王一掀開鼎蓋。

“哼，你要成了，我就……”但它閉了嘴。

因為一股濃郁的丹香直衝鼻際。

“哦呵呵呵呵呵……”

它看到那小子搖頭晃腦得意大笑。而後那小子將小鼎提起，往那髒兮兮的手掌心傾去。

一粒幽黑但散發著光暈的圓滾滾的東西滾落在他的手心。

兩粒。

三粒。

……

一直滾落九粒。

九粒丹藥啊！天啊，我看到了什麼？小老鼠一臉不可置信色。

這完成打翻了它的世界觀，它的歷史觀，它的價值觀，它的人生觀，它的人格觀！

一下子，它的臉轉向灰敗。

“這，這怎麼可能？”

王一毫不猶豫地取出兩顆往嘴裡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