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上前，“回皇上的話，才人昨夜照顧胭脂姐姐累著了，今日早早的就睡下了。”

“她房間的明明亮著怎麼就睡了呢？”

“回皇上，奴婢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才人不讓進。”

封季玄想了想推開了門，走進房內，發現褚玥盯著一隻金步搖發呆，而這隻金步搖，他認識，是皇后的陪嫁之物，怎麼會落到她的手中。

“參見皇上。”

封季玄上前扶起了她，“起來吧，看什麼東西這麼入神，都發呆了。”

褚玥笑著抽回了手，將皇后賞賜的金步搖遞給了封季玄。

“皇后娘娘賞的。”

封季玄眼中多了幾分深意，“皇后為何要賞賜於你呢？”

“皇后娘娘想要後宮和睦，不想讓皇上擔憂。”

褚玥笑的很淺，也很酸，還有無奈。

封季玄放下了金步搖，將人抱在懷中，“朕明白你的心，是朕對不起你，朕保證不會在有人欺負你。”

褚玥任由封季玄抱著，懸著的手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放下了。

“皇上，您和皇后娘娘情比金堅，這份情誼臣妾佩服，臣妾也不想打擾，還請皇上以後不要再來映月宮了。”

“不可能。”封季玄緊緊的抱住她，“朕心悅你，朕相信你也一樣。”

褚玥壓抑住心底的悸動，“皇上說的對，你心悅我，可是與江山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我心悅你，可是我更愛我自己，更愛我的堅持和原則。”

封季玄詫異的扶住了褚玥肩膀，“朕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麼？”

“皇上當真不明白，還是說皇上做不到，不願意明白？”

封季玄語塞，有一瞬間他想要將褚玥的眼睛蓋上，這雙眼睛太明亮了，似乎可以看透一切。

褚玥退後了一步，“不過臣妾還是會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只不過最後的結局是註定的。”

他們註定不會在一起，強行在一起，也只不過是互相折磨而已。

封季玄收起了眼底的深情，冰冷的看著褚玥，“你想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你想要替褚家翻案，朕也可以幫你，朕是一國之君，有些事情註定做不到，你難道就不能為了朕妥協嗎？”

是啊，他是一國之君，能夠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已經不容易了，她何苦要為難他呢，兩個人在一起不是開心最重要嗎？

不知不覺中在褚玥的心中，有一個地方傾斜了。

可是褚玥是誰，過去的十多年，從來就沒有迷失的時候。

“皇上，如果你可以為了臣妾殺了李昭儀，臣妾就妥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