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郝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重寫!”
秦蕪臉上的憨笑逐漸僵硬,看著他,“沒有別的選擇了嗎?”
陸毅郝笑了笑,不容置疑的說道,“沒有。”
“我寫的這麼認真,怎麼會重寫,你分明是恩將仇報!”秦蕪捏著拳頭,抬著頭清澈的眸子盯著陸毅郝。
話一出口,秦蕪便後悔了。
她說的都是什麼話啊!
果然人被氣急了,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假話都說的像真的。
陸毅郝逼近她,低下頭直視著她的眼睛:“恩將仇報?”
磁性的聲音傳入秦蕪的耳朵,讓秦蕪的心也跟著抖了抖。
薄荷味和奶香味混合在一起,淡淡的。
秦蕪退後了一步,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他,沒事靠那麼近幹嘛??
陸毅郝往椅子上一坐,手指搭在扶手上,身子微微向後靠著,有幾分懶散。
“說啊,什麼恩將仇報?”陸毅郝率先開口,逼問。
秦蕪搖頭,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她什麼都不知道。
要說恩將仇報,那也是原主啊。
不是她啊!
陸毅郝卻是沒有半點鬆口的意思,一雙眸子眯起,直直的看著秦蕪:“說。”
女孩侷促不安的模樣清晰的映入眼底。
“我……撞花瓶。”秦蕪弱弱的說道。
語氣中夾雜著幾分不確定。
心裡忐忑,應該是撞花瓶吧?
陸毅郝挑了挑眉:“哦?”
“誣陷你。”秦蕪斷斷續續的不確定的說:“住醫院……”
越說越不好意思。
這都乾的什麼事啊!
陸毅郝輕輕的笑了笑,聽的秦蕪頭皮發麻。
這種事都說的出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