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說:“走近點看看,不要打草驚蛇。”
勾測點點頭,很快打洞來到了遠處的一個角落,這這裡三人可以看到靈草是一棵可以讓人感悟時間法則的回光仙草,而守護它的妖獸則是一隻有六個頭的大蛇。
嚴彩神色變幻,說:“這是帝規獸,它開始只有一個頭,每獲得一種五行屬性感悟,它就能多一個頭,它現在六個頭,應該是感悟了五行和空間法則,如果它感悟時間,再長出一個頭,七首合一,便能進化成暗黑巨龍,超越一般仙獸,可惜它實力太強,無法成為你的靈獸。”
凌度說:“正事要緊,這妖獸厲害,見機行事。”
三人繼續潛伏,只見朱家高手十幾個人來到這個區域,先是小心翼翼佈下一個陣法,那帝規大蛇似乎並不放在心上。眾人佈置好陣法,只見朱奎的父親朱膽掐動法訣,陣法立馬運轉起來,帝規一口把回光草吞下,口吐人言:“就你們這點本事,也想來覬覦回光草。”說著一個頭一揚,一道黑色火焰噴出,朱膽手一點,陣法中立馬出現一道巨大的能量波更黑色火焰轟在一起,隨著一聲爆炸,火焰四散。
帝規蛇首一動,便脫離了陣法,出現在朱家眾人眼前,朱丹神劍飛射,刺向帝規,帝規另一個頭一噴,一道靈氣噴向飛劍,飛劍節節敗退,朱家眾人各自運轉功法,飛劍出竅,向著帝規圍攻而去,帝規不斷擺動尾巴和腦袋,把飛劍撥飛,怪頭亂舞間,又穿越了一次空間,朱家六個金丹高手瞬間被滅。
朱丹神色神色一變,一道靈符打出,只見一道恢弘的劍氣從天而降,斬向帝規,帝規六頭齊動,一個巨大的能量球噴薄而出,朝著劍氣飛去,只見劍氣輕易地斬開能量球斬向帝規大蛇,帝規大蛇迅速縮如空間縫隙之中,等劍氣消弭,帝規大蛇身上已經鮮血淋漓。
凌度看著這道劍氣瑟瑟發抖,說:“這是什麼功夫,怎麼這麼厲害,連躲到虛空中都避不開,我感覺無法戰勝?”
嚴彩說:“這道靈符中封印了一道至少是大乘高手施展的劍氣,恐怕是他們的保命絕招。”
凌度說:“這也太逆天了。”
嚴彩說:“這劍氣只能使用一次。”
二人說話間,帝規大蛇大開殺戒,朱家的幾十個好手,已經死傷過半。七個元嬰高手,也已經重傷兩人。
凌度說:“勾測你不要露頭,我和仙長出去救人。”說著取出神刀便往外面衝,嚴彩神劍出鞘,直接化作一道虹朝著帝規斬去。
帝規看到了嚴彩的劍,其他人也看到了凌度,只見帝規根本不把二人放在眼裡,一道靈力噴出,朝著嚴彩的飛劍轟去,只見飛劍輕易地破開了帝規的靈力,繼續斬向帝規,帝規一慌,正要用腦袋撥開飛劍,突然一愣神,脖子已經被離魂劍劃開了一大道口子。
帝規吃了虧,更加暴躁,轉頭就向著嚴彩撲來,凌度寶刀揮動,一條大魚朝著帝規撞去,帝規正要抵擋,突然腦殼一痛,被凌度的神罰眼刺了一下,眼見大魚就要撞在它身上,忽地帝規蛇頭一擺,空間一陣波動,大魚鑽進了空間縫隙。
帝規正要進攻,突然空間又一次波動,大魚又從另一個方向鑽了出來,撞向帝規。帝規正要硬剛,突然發現四周全是大魚帶著恐怖之勢撞來,帝規大罵道:“別讓老子再遇到你。”然後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見到嚴彩和凌度,朱膽先是令人收拾了犧牲之人的遺體遺物,滿臉沉痛地說:“多謝嚴大夫。”
嚴彩神色冷漠,點點頭正要離去,朱膽又說:“承蒙兩位相助,可否到寒舍用些水酒,以表謝意。”
嚴彩沒有說話,凌度說:“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話間傳音給嚴彩,說:“這毒仙長能解嗎?”
嚴彩回道:“五行之內的毒素奈何不了我,這是去功散,是修真界最令人不齒的毒藥之一,沾上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凌度一邊跟嚴彩靈識交流,一邊跟朱膽說道:“我們真的有事,還要找些藥草回去補充藥房。”
朱膽笑呵呵地說:“也不急於一時,兩位前兩天救了犬子,今天又救了我朱家眾人,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還望不要推辭。”
朱膽話沒說完,突然縮了縮脖子,見嚴彩神色冷淡,便說:“我好像中毒了,兩位可有不適?”
嚴彩神色一變,凌度也變了臉色,說:“仙長沒事吧?”說著便去扶住嚴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