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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意想不到

“那你就趕緊回自己的院子裡去。蘇郎中的醫術是極好的,你大可不比過分擔憂,調養幾日便沒事了。”

紀天姀恨不得早點離開,一聽這話,自然不會再留,立刻告退帶著下人們踉蹌著走了。

院子裡沉寂了好半天,眾人才紛紛發出嘆息之聲。這場危機總算是過去了。

然而眾人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秦氏出頭解決。她轉頭去看暮冬和暮雨,問蘇谷:“怎麼樣?”

蘇谷說道:“暮雨的臉用冰塊敷一敷,等消腫就沒事了。暮冬的腳踝傷了筋骨,要多修養一段時日才能好。幸虧綠楣不懂武藝,力氣也不大,否則,暮冬非得被她踩斷骨頭不可。”

秦氏嘆了一聲:“你們兩個受苦了。”

暮冬暮雨兩人都痛的要命,眼淚汪汪的任由蘇谷給她們擦藥,暮雨說話都不利索了,哽咽道:“這過(個)綠楣,尊(真)是申(心)狠手辣……嘶……”

“好在荷露簪沒事。”暮冬咬牙忍著痛,說:“綠楣性子不穩重,還愛耍小心計,人緣一直不怎麼好,以前在這府上就是個三等丫頭。誰知她被大姑娘挑到身邊貼身服侍之後,一朝得勢,竟然變得這般下作。”

秦氏皺眉道:“天姀那樣的脾性,身邊再有這麼一個丫頭,怎麼能好的了?明日讓牙婆來帶走,就讓她好自為之吧。”

阿潭在一旁說道:“太太還是太心軟了。”

暮冬和暮雨也是連連點頭。阿潭又說:“綠楣這樣的人,就是作耗的性子,不作死自己,都不會消停。希望她出府之後,不要再與我們扯上關係的好。”

這廂紀天姀回到蘭若閣,紀如珺正巧迎出來:“大姐姐,你身上還病著,去了哪裡?”

紀天姀面色慘白,憤怒和屈辱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感覺。她惡聲惡氣的說道:“都是綠楣那個賤婢!”

紀如珺跟著她回了屋子,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我聽墨玉說,大姐姐去了二姐姐的院子,後來不知為什麼就鬧了起來。正要趕過去看看,就見你回來了。”

木香看了紀如珺一眼,才不信她說的什麼‘正要去看’的話,要說這院子裡誰最精明,除了紀爾嵐,就是紀如珺了。不過,她當然不會去揭穿這種話去得罪對方。只替紀天姀答道:“是綠楣,攛掇姑娘趁二姑娘不在府上,去搶荷露簪。結果被太太給處置了,還害的姑娘被訓斥。”

紀天姀本來就病著,又折騰了這麼一遭,這會靠在床榻上,連發脾氣都沒力氣了,只憋悶的眼淚洶湧,咬牙切齒。

紀如珺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問她搶荷露簪幹什麼,而是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說,是太太處置的?”

“是啊,太太今日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木香也很意外秦氏今日的舉動,平日裡,那就是一個幾乎沒有存在感的主母。“她命人將綠楣關起來了,明日一早就要提腳賣了。”

紀如珺沉默凝思半晌,這才問起荷露簪的事:“大姐姐搶荷露簪做什麼?”

木香將綠楣的主意一五一十跟紀如珺講了一遍,還不忘狠狠嘲諷綠楣一遭,說道:“這個綠楣就是個不安分的,若有主意也應當想的穩妥些再來與姑娘提,就這麼沒頭沒尾的,害了姑娘不說,還將自己也搭上了。我看,她分明就是懷疑自己的手是二姑娘搞的鬼,是在利用姑娘公報私仇!”

紀如珺自動忽略了木香對綠楣的鄙夷之語,看著紀天姀皺眉道:“其實綠楣這個注意並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只是大姐姐怎麼也不同我商量商量?這種事情何須一定要將荷露簪搶過來?”

紀天姀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說道:“難道你有什麼辦法?”

紀如珺簡直覺得自己這個姐姐蠢的可以,說道:“大姐姐明明見過這支簪子,照樣子畫出來不就行了嗎?為何一定要去搶簪子?”

再說,這豈不是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