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犄角旮旯的小地方,哪有那麼多詭異之事?
天機閣外,一雙雙眼睛注視著閣內的動靜。
“好。”
“秦師伯。”葉仙兒禮貌道。
秦海山看都沒看葉仙兒,徑直走到葉旭對面坐下,目光落在葉旭身上,道:“你就是天機閣的主人?”
葉旭點頭。
“殺我徒兒的人,就是你?”秦海山又道。
“是我。”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承認了,那老夫可以動手了。”秦海山死死的盯著葉旭,殺意瀰漫。
他運轉玄功,想要動用法力。
下一刻,秦海山的神情凝固了。
他一身法力,居然被禁錮了,無法調動一絲一毫。
而且,他的法力是何時被禁錮的,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葉仙兒察覺了秦海山的異狀,抿嘴輕笑。
師父和她,第一次進入天機閣,也是這般模樣。
察覺到這一點,秦海山身軀微微顫抖,一腔殺意煙消雲散,只有懼意。
他赫然發覺,眼前的年輕人,他居然完全看不透其修為。
這隻有兩個可能。
要麼是陣法遮蔽了他的氣息,要麼是葉旭的修為遠在他之上。
秦海山相信第二個。
因為,在天機閣內,他並未發現有一絲陣法的蹤跡。
“你不是要動手嗎?”葉旭抿了口茶,坐起身來。
秦海山額頭沁出了冷汗。
“誤會,都是誤會。”
這一次,自己似乎是踢到鐵板了。
秦海山強笑一聲,“我那徒兒在宗門內囂張跋扈慣了,不知收斂,以老夫……晚輩之見,一定是他得罪了前輩,才會惹禍上身。”
他現在哪裡還敢談報仇的事情?
只希望葉旭能不和他計較,放他一條生路。
“前輩,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代徒兒向前輩賠罪,還請前輩笑納。”
秦海山念頭一動,拿出一柄戰戟。
戰戟佈滿銅鏽,殺氣凜然。
一眼望去,彷彿置身於沙場,耳邊是金戈鐵馬,刀兵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