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婼注視著祖神,似乎想要將祂看透。
“唉……”祖神長嘆,“我做了一輩子的神,自以為不出崑崙便是潛修,最終依然逃不過慾望。”
“你害慘我們了……”
開明獸絕望無比,“這一次真要死了。”
“我還沒活夠……”
陸吾悲傷道。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英招視死如歸,毫不掩飾對陸吾開明的鄙夷,“爾等貪生怕死,吾羞與爾等為伍!”
“不必擔心。”
池秋白道,“這口飛仙鍾,乃是飛天之境的至寶,邪帝雖強,但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打破飛仙鍾。”
……
“師尊,那一位姑娘的修為,不如池秋白前輩,也比不上邪帝前輩,她身上能有多大的因果?”
一隻仙鶴飛馳在天上,羽毛飄動,肆意灑脫。
仙鶴背上,一位男子坐姿隨意,右腿盤起,左腳踏著仙鶴,一手放在左腿膝蓋上,晃盪著一個酒壺。
他哼著一曲小調,似乎沒有聽到齊蕭然的話。
“師尊……”
齊蕭然喚道。
“吵死了!”
男子睜開眼睛,“我剛夢到了我的夢中情人,你未來的師孃……”
“你開口一吵,全沒了!”
“……”
齊蕭然戰戰兢兢。
“你剛剛說啥?”男子灌了口酒,望著齊蕭然。
齊蕭然又重複一遍。
“嘿……”
男子笑容奇妙,“連我都看不透的因果,那肯定比我的來頭要大。”
“下位面中,比我來頭大的人,寥寥無幾……”
“或許是傳說中的那一位……”
“傳說?”
齊蕭然滿臉好奇。
“師尊,能不能詳細說一說?”
“不能。”
“呼……嚕……”
鼾聲響起。
齊蕭然瞪著眼睛,一呼一吸的功夫,男子又睡著了。
離譜!
“睡神!”
齊蕭然憤然道。
每一次到關鍵時刻,就睡覺掉鏈子。
“師尊在玄黃大千界一露面,就已經無敵天下,比師尊來頭更大的人,那豈不是舉世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