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當面讓她交代的外人,好像墳頭草都老高了。
也不知道墳墓還在不在。
思緒有點偏,符棲棲若無其事的拉回思緒。
她看著白澤凱,後者有些緊張的吞嚥口水。
怎麼感覺她笑的不懷好意……
下一秒,就響起符棲棲好聽卻讓人抓狂的話。
“我這人不喜歡麻煩,所以長話短說,你小學第一次接觸到生物學,因為對器官產生好奇,所以在廁所跟人比長短距離。”
“初中因為言情小說,偷走了暗戀物件的一支筆,當作念想,後發現這屬於道德問題,所以還回去了一支新筆。”
“至於高中就比較猥瑣了,出於對女性的好奇,你偷走你媽的一片衛生巾,墊在自己苦茶子裡,發現尿尿兜不住後跳進水裡,裝作落水溼身,你媽到現在都沒發現。”
說到這裡她停下來,笑眯眯的樣子:“我說的對嗎?”
“……”
白澤凱臉色憋的如火燒一般通紅,手顫抖了好一陣,說不出反駁的話。
就在這時,符棲棲恍然大悟般拍腦袋:“哦,你當時是不是在想,為什麼女生一週流血還能活著。”
白澤凱臉色更難看了。
不是生氣,而是她全部說準了。
見符棲棲還想繼續說下去,白澤凱唰的一下起身。
“你別再說了,我信你還不行!”
再讓她說下去臉都不要了,他不要面子的啊。
白澤凱不得不承認,之前是他見識短淺了。
幼年至今,他接受的教育本就不同常人,超出凡俗的理念自然也更容易接受。
一時間,態度都變得尊敬不少,也沒了吊兒郎當的氣質:“大師,那你說幫我看相,該不會是我有難吧?”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一向學的很好。
反正別說他以往的糗事,別的什麼都行。
符棲棲登時一臉嚴肅,攤開白嫩嫩的掌心。
“五百。”
白澤凱:“……”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信這是同一人。
不過思來想去,他還是乖乖拿起手機,正準備轉賬。
“我沒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