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昊幾人眼神幽暗的瞥了一眼裝似豪爽大方的的高橋偉鶴,明知豐鈞的身份,還敢這般說,是想要挑撥離間,達到從內部分裂他們?
那可就想錯了,豐鈞連自己的王爺之位都敢捨棄,恨不得與沐妧形影不離,還會在乎這些虛名?
經過這一戰,檛掛國眾人想給大遊眾人一個下馬威的想法停歇了。他們較為厲害的大將軍都敗北了,若再不知死活的挑釁,純屬找抽,給檛掛國抹黑。
······
到了酒足飯飽的程度後,沐妧道:“出來多日,思國心切愈重,父皇也很是掛念擔憂,這裡有書信一封,還請皇帝陛下一看。”
一個公公將沐妧手中的書信傳到高橋偉鶴手中,高橋偉鶴帶著疑惑開啟了書信,看到書信上的內容眼前一亮,之前的比武所帶來的陰霾一掃而淨,其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這大遊長公主好深的心思,一番連打帶探之後才將遊帝的合作書信拿出來,若他們做的太過分,這份合作便失之交臂了吧?!
檛掛國眾臣心下驚疑不定,大遊長公主給皇上看了什麼東西,高興地幾乎失禮了?皇上要穩住啊!
清羽霜兒看了沐妧一眼,在來檛掛國之前沐妧早已做了萬全的準備,不論檛掛國怎樣為難,都留不住人。
高橋偉鶴笑道:“長公主回國心切,朕很明白,放心這些事情朕自會讓人去處理,還勞煩長公主多留下兩日,將兩國之間的合作條理分明起來。”
沐妧:“也好!”
周依凝不解,從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到爭鋒相對,只豐鈞的一場勝仗,沐妧的一封合作國書便讓檛掛國的人改變心意,她不明白這些凡人為何這般好哄?
又在檛掛國逗留了兩日,這一日在高橋偉鶴等人的親自護送下,登上了來時的船兒,往返大遊。
清羽霜兒於一處瞭望塔上,神情落寞的看著大遊遠去的船隊,若她是男子,也許他們之間便有了可能。
“朕的將軍好像是凡心春動了?只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只能汪洋哀嘆了!”高橋偉鶴悄無聲息的走進來道。
清羽霜兒的神情更冷了:“皇上最近神出鬼沒,有話不妨直說!”
高橋偉鶴的眼中燃燒著熾烈的闇火:“霜兒,朕的心意你還不明白?”
清羽霜兒周身如起了寒風雪浪一般,似是能將人冰凍三尺:“皇上這話便錯了,皇上有後宮佳麗三千,風花雪月不重樣,慎言!”
高橋偉鶴:“霜兒,朕的皇后之位懸而未決多年,等的便是有昭一日可以牽著霜兒的手,在舉國眾人面前,起誓,相守到老。”
清羽霜兒一笑:“皇上想得到的人和物太多了,本該遵從遺命,但臣身為臣子,必要遵循誓言,不可違背,還請皇上不要讓臣為難。”
說完,清羽霜兒如一縷香菸一般縹緲而去,徒留下陣陣殘香,想抓都抓不住。
迴歸的路頭順利得出奇,沐妧幾人商量了一番,將歸魂放在一隱蔽之處,引得船上的暗探心癢難耐。
他們皆是核心人物,自然知曉長公主此行的真正目的,若歸魂被毀,也就等於長公主所做的一切努力全白費,甚至會落得一個欺君的罪名。
想到必要完成的任務,暗探鋌而走險,明知是局,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去,小心再小心。但還是被抓了一個正著···
大吉站在圓桌前吃著一塊鳳梨,有些小鬱悶:你說明明是周依凝的嫌疑最大,為何她卻沒動呢?
沐妧:你就沒有想過那些動手的人是受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