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寶痛心疾首,但不是因為買藥的錢,而是原準備今晚能重享受人間最歡愉的事情,誰知道還沒有開頭這藥就泡水了!
江太寶又氣又急,腳都跺上了,吼道:“是哪個狗日的進來過了?”
外面的小廝急忙跑進來,答:“老爺,您和夫人出去後並沒有人進來過啊。”
沒有人進來過?難道是自己剛才慌慌忙忙出去的時候把藥給弄掉然後滾進溫池了?
不管怎樣,今夜都是不行了。
月初此刻想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尼瑪的她剛才還在心裡罵溫尚辦事不利,原來後面還有這一招。
也對,暗地放火確實不是什麼好事,不過甩了那什麼狗屁神藥就不一樣了。
“夫君,藥掉了就掉了,不如我們且試上一試?說不定你又可以了呢?”
月初這話不僅僅是為了讓江太寶不對自己生疑,也是為了刺激柱子後面的某人。
江太寶對自己那方面清楚得很,聽到月初的話,十分難為情,他自從被原配找人裝鬼嚇得從此不舉後,那裡也像是生了病,漸漸萎縮,若是沒有神藥讓他重振雄風,那他就和孩童一樣……
江太寶腰纏萬貫富可敵國,哪裡都滋潤滿意,卻偏偏在這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上格外失敗。
生怕那處被月初看到了笑話自己,江太寶連聲拒絕,“不行不行……”
見月初有些失望,江太寶強笑道:“為夫本來說要讓夫人舒舒服服的,今夜……是為夫對不住夫人,為夫明日再去找神醫尋神藥,等尋得了神藥再來好生的伺候夫人你……”
月初悶聲道:“那好吧。”
江太寶要走了,“夫人受寒,今日便好生休息吧,我還是去書房睡。”
等江太寶前腳出浴房,溫尚後腳就竄了出來,一把將月初按在了屏風上。
“小娘們,你是故意在刺激我是吧?”溫尚磨牙。
月初盡顯無辜,“你這話好生奇怪,我和我夫君說話,怎麼是在刺激你了。”
溫尚氣得簡直要原地爆炸了,心道不能再任由月初逗留在江府,他要加快行動才行。
本來想趁著這個機會跟月初纏綿纏綿,畢竟他真的太想念她了,可無奈他等下還有要事,久留不得。
只是溫尚要走的時候,月初卻叫住了他。
溫尚一喜,心道你個小婦人,還是捨不得你的小可愛的。
“對了,你未婚妻喜歡什麼東西?明天你們大婚,我也好叫人準備了送過去。”
溫尚:“……”
月初還要再說,溫尚已經氣得摔門而去。
嘻嘻,臭男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別人卿卿我我!就算是作戲老孃也照樣吃醋!
次日就是溫尚和尹曉雪的大婚之日。
早上,月初睡到自然醒,喚來翡翠將自己最好看的衣裳找了出來。
翡翠不解,“夫人,今日要去溫將軍和尹小姐的婚宴上,穿著大紅色肯定是要跟新娘子撞色的。”
月初嘻嘻一笑,“撞衫不可怕,誰醜誰尷尬。”
翡翠覺得自己聽懂了,可又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