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宮心月關在一個破落的院子裡,每隔兩個時辰,都會讓人格外的“照顧”一番,才會心滿意足。
“心月你還是不準備說嗎?”此時的夏瑾,哪裡還有一點往日賢淑的一面,已然變成了猙獰的魔鬼,那紅的滴血的嘴唇,更是看起來陰森。
宮心月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早就被長鞭抽的一縷一縷,破碎不堪,血水也已經把這殘破的衣服染成了鮮紅色。
“呵,”宮心月輕蔑的一笑:“誰不知道夏家的嫡女才貌雙全,溫柔賢淑,可他們真是瞎了雙眼,竟然沒有看出來,在這張人皮後面,是怎樣一副醜惡的面孔,夏瑾,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別人的真愛,更不會得到赫連乾的垂憐。”
宮心月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一團火,硬是把夏瑾肚子裡窩的那一團火燃燒了起來,夏瑾不顧形象直接衝了上去,對著宮心月的肩膀狠狠的踹了一腳。
“宮心月!你簡直就是找死!”
繞是夏瑾一個女子,這一腳也讓宮心月痛得不輕,宮心月只覺得喉嚨中一陣腥甜,胃裡一陣翻滾,猛的吐出一口猩血來,宮心月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竟然笑了起來,鮮血粘在牙齒上,看起來讓人一陣寒慄。
“你笑什麼!”這樣的宮心月,讓夏瑾很是不安,只能用震耳欲聾的聲音,來掩飾她內心的慌亂。
“我笑你可憐,夏瑾,你以為沒有了我,赫連乾就會多看點一眼嗎?可笑!赫連乾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怎麼會跟你這種卑鄙小人在一起。”
“你給我住嘴!”夏瑾嘶吼著,再也沒辦法保持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大聲吼道:“宮心月!要不是你,嫁給世子的人就是我!他那樣謫仙似的人,豈是你這種卑賤之軀能夠配得上的!”
“配上配不上,現在他的心裡只有我,而且,我還以為他生下來唯一的兒子!”宮心月淡淡地說道。
“你住嘴!給我住嘴!”夏瑾已經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隨手拿起一旁放著的長鞭,死命地朝著宮心月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啪!啪!噗嗤!”皮鞭沒入皮肉的聲音,讓人聽著一陣毛骨悚然,渾身發麻。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夏瑾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子,直到看著宮心月昏死了過去,這才氣喘吁吁的把鞭子扔到了一旁,雙眼冒火星似的看著無聲無息躺在地上的宮心月:“宮心月,我就要你,眼睜睜地看著,你心愛的男人,到底是怎麼跟我歡好的。”
夏瑾的小動作,雖然沒有被赫連普發現,但是,赫連普卻覺察出了夏瑾的閃躲。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偷偷做了什麼事情?”赫連普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夏瑾臉色一陣慌亂,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赫連普的眼睛,故作鎮定地說道:“沒有,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公子呢,我人都已經是公子的人啦,更不會偷偷摸摸的做什麼事情。”
“你最好沒有,否則,壞了我的大事,你知道是什麼後果。”赫連普懷疑的目光盯著夏瑾,明知道夏瑾有問題,卻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公子放心,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斷不會做出任何對公子不利的事情來。”夏瑾心還是懸著,與赫連普在一起越久,她就越能體會到赫連普的陰狠,自然說話辦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露出一點馬腳來。
赫連普一把捏著夏瑾的下巴,使勁兒的扭著他抬起頭來,強迫著她看向自己,赫連普臉上泛起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也不管你背地裡是怎麼做的,但是,你給我記住,我的眼睛裡是容不得沙子的,尤其是你這種偽裝過的沙子,一旦讓我查出來,你做了什麼,哼!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瑾自己的臉要被赫連普給捏碎了,可是,為了證明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還是不得不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公子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公子的。”
赫連普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信,只是又一用力,將夏瑾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手臂伸到了夏瑾的大腿下面,夏瑾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赫連普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反而越興奮了,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公子,公子別!”夏瑾極力的扭動著身子,雖然自己已經非清白之身,可是在他的心裡,自己的身子,還是幻想著只有赫連乾可以碰。
赫連普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在自己的胯下承歡,卻心心念念著別的男人,赫連普一下子將夏瑾扔到了床上,夏瑾痛呼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狠狠的哎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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