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醒來之後,臉色看起來似乎好了不少,宮心月對方林道:“你立刻讓人搭起來一個帳篷給他,”
“是。”方林應聲立刻就招呼人忙活了起來。
……
百姓中,一個人看倒宮心月這邊的情況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赫連普今天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坐在園子裡的亭子裡餵魚,既讓人意外又不意外的是,夏瑾也與他在一起,一個人正在跟赫連普說些什麼,赫連普聽後,臉色變了變,揮手讓那人下去。
那人走後,夏瑾手中的魚食,幾乎都要被夏瑾給捏碎了:“夫君,溫疫畢竟不是普通的病症,我聽說,現在都已經死了幾百人了,夫君這樣,難道就不怕溫疫真的就肆無忌憚的蔓延開來嗎?”
“溫疫的確可怕,這樣才能彰顯出它的魅力不是嗎?”赫連普不以為然的說道,然後,慢慢的轉身看向夏瑾,見夏瑾臉色凝重,心中頓時不快:“你在想什麼?你不會到了現在還不捨得把?”
夏瑾趕緊笑了笑,掩飾眼神中的慌亂:“夫君真是說笑了,他會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瑾兒這句話說的甚合我意。”赫連普大笑一聲說道。伸手握著夏瑾的手,將她手中的魚食扒拉了出來,那魚食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樣子。
赫連普語氣溫柔的說道:“瑾兒,好好兒的魚食怎的就被你捏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對誰有多大的怨恨似的。”
“哪有,我只是聽那人說溫疫的事情,心裡十分害怕。”夏瑾道。
“溫疫有什麼可怕的,又不會蔓延到城裡。”赫連普將那一把魚食扔到了湖裡,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些魚在裡面拼命的爭奪:“弱肉強食,魚兒也是如此,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
……
這天夜裡,城外也安靜了下來,百姓們似乎已經忘了白天的恐懼,全都安睡了下來,一道身影趁著夜色,悄悄的到了一頂帳篷外,手裡不知拿了什麼東西,砸在了帳篷上面,然後,飛快的跑開了。
這帳篷是赫連乾與宮心月住的地方,聽到動靜之後,赫連乾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翻身下床,隨手撈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跑了出去,到了聲音發出來的地方,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心中甚是疑惑,正要折身回去的時候,瞥見腳跟前的一個白色的東西,遂彎腰拿了起來,竟是一個綁在石頭上的紙條。
宮心月也跟著跑了出來,緊張的問道:“阿乾,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那些投毒的人又來了?”
赫連乾搖了搖頭,然後,將從石頭上解下來的紙條遞給了宮心月道:“這是剛才在地上發現的。”
宮心月接過來字條,開啟,看到裡面的內容,臉上浮上了一抹疑惑,道:“字條上說有人要對你不利,要你遠離那些疫病的人?”
“是誰要給我們傳遞訊息?”宮心月不解的說道:“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用不著這樣偷偷摸摸的吧?”
“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吧,晚上天寒,我們回去吧。”赫連乾摟著宮心月,不管宮心月心中是多想找到是誰送的字條,還是硬是將她拉走了。
“誒,不是,我們是不是有點太含糊了?既然有人送來這麼張字條,一定是有什麼預見性的,我們得重視起來。”宮心月不甘心的說道。
“疫病區就是我們最堅固的防護牆,有這個名頭在,誰還敢對我不利啊?月兒,你就是太大驚小怪了,沒有事的。”赫連乾根本不給宮心月留下來的機會,不是因為他真的不在乎,而是太在乎了,怕宮心月在外面帶著真的會遇到什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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