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似乎是才看到太子,嚇得臉色微微一變:“太子殿下,您怎麼到這裡來了?”再低頭看自己的手指,還被太子給嗦在口中,就要掙脫,太子立刻用另一隻手摟著夏瑾的腰部,讓她不得動彈。過了好久,才把夏瑾的手指給放下來。
“瑾兒小姐,你的琴聲哀怨,憂傷,上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真真兒是讓人心疼不已,上次問瑾兒小姐,瑾兒小姐卻不說,這次,你總是該說了吧。”太子雖然放開了夏瑾的手,只是他自己的手,卻還在夏瑾的腰間,緊緊的扣著。
“殿下,瑾兒是一個不詳的女人,殿下還是趕快放開瑾兒吧,若是太子殿下因為瑾兒而有什麼閃失,瑾兒這輩子也是不會安心的。”夏瑾紅著眼眶,低聲的說道。
“不祥之人?”太子心頭微微疑惑。
“殿下,瑾兒是大公子的妾室,可是現在,大公子卻被王爺給趕出了潮州,瑾兒好不容易留下這麼一個孩子,但是,卻也被人陷害,以致流產,殿下,這都是因為瑾兒是一個不詳的人,所以才會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些不幸的事情,所以——所以殿下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夏瑾一臉傷痛的說道,然後,用力的推開太子,自己跑到一旁的癱坐了下來,泣不成聲。
太子一顆懸著的心卻漸漸的平穩了,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臉上也裝作傷痛的模樣,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瑾兒小姐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瑾兒小姐受到奸人所害,怎麼能說瑾兒小姐是不祥之人呢?我從瑾兒小姐的琴聲之中,就能夠聽得出來,瑾兒小姐心裡的無奈和傷悲,瑾兒,像你這樣柔弱的女子,他們怎麼去能下得去手呢?”太子一邊說一邊慢慢的靠近夏瑾,等夏瑾再抬頭的時候,太子已經站在了夏瑾的面前,身體幾乎就要挨著夏瑾了。
夏瑾此時已經是淚眼婆娑,看著太子,臉上更是傷痛不已,道:“瑾兒竟然不知,最懂瑾兒的竟是殿下,瑾兒恨不能早早的就認識太子殿下,可是,瑾兒怕太子殿,會因為瑾兒——”
太子猛地將兩手放在了夏瑾的兩個椅子扶手上,臉面一下子就與夏瑾的臉近在咫尺,連呼吸都,彼此都能清晰的感受的到:“瑾兒,我說了,你不是什麼不祥之人,不詳的是他們,瑾兒,既然我是最懂你的人,你就應該知道我的心意,瑾兒,以後有我保護你,我看誰還敢對你不好!”
“殿下,我……”夏瑾一臉的驚訝,只是在這雙驚訝的目光之下,暗暗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至少是此刻太子嗦不知道的東西。
“什麼都不要說了,以後,瑾兒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會護著你。”太子滿眼深情的看著夏瑾,臉部一點一點的靠近夏瑾……
世子府,端木雋一臉愁容的看著宮心月,宮心月則是一臉的無所謂。還在一旁安慰著,道:“你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母妃和蘭郡王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自然有他們的解決辦法,你就繼續做你的二皇子就行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事情不壓在你的頭上,你當然覺得無所謂了,上次是陳公公這次又是太子,他們都拿母妃的事情與我將事,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倘若有一天被他們發現了,我母妃可就麻煩大了。”端木雋愁容不減。
“你看你越說還越來勁了,你母妃即使被他們發現了又能如何?她已經被你父皇給貶為庶人,跟那個殺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再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他們拿什麼理由去為難你母妃?”宮心月白了他一眼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我母妃畢竟是與父皇生活了多年,我父皇那樣高傲自負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人在一起,更何況,那個別人還是我四叔。”端木雋一想到這件事情,整顆心都是顫抖的,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暴露之後,自己的母妃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杞人憂天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讓我們不痛快,我們就讓他不好過,皇上又如何?現在還不是要讓太子來這裡求你。”宮心月道。
端木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對了,說起太子,今天在街上我好像看到他了。”
“他是太子,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在街上又並不稀奇。”宮心月道。
“他在街上的確不稀奇,但是,稀奇的是,他竟然和那個夏瑾在一起。夏瑾才壞了他的事情,我看他那個模樣,沒有一點記恨的樣子,反倒是柔情似水的。”端木雋疑惑不解的說道。
“太子和夏瑾在一起?”宮心月也是吃了一驚,他們兩個怎麼可能在一起。
“對呀!我真是想不明白,那麼可惡的一個女人,你就這樣說放就給放了,他這種人根本沒有一點兒感恩之心,你放了他反倒會更加記恨你,小辣椒,我有很深的預感,你有麻煩了。”端木雋用目光掃射了一眼宮心月,一臉替她擔心的樣子。
“所以呢?沒準備讓我有什麼樣的麻煩?”宮心月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張嘴能不能說點兒好的?我有麻煩你就高興了不是?”
“不不不,小辣椒,你可是誤會我啦,我怎麼捨得讓你有麻煩吶?憑我們兩人的關係,你就放心吧,就算有什麼,麻煩我都幫你擺平。”端木雋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地說道。
“且!”宮心月一臉不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