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就別多問了。”夏瑾看起來並不願意多說。
可是,夏弋陽心裡卻是焦急的很,他不想一塊兒就要送到口的肥肉就這麼溜走了,心情不佳的說道:“瑾兒,我知道你是個有主意的,可是,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不抓住,你以後再想翻身,根本是不可能的,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心月始終壓你一頭嗎?”
“當然不會!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等。”夏瑾若有所思地說道,自己自然知道這個機會來之不易,可是,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只有不停地掉著他的胃口,他才會一直迷戀著,什麼時候都會想著,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等等等,你就知道說等,機會稍縱即逝,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別到時候錯過了,你就是哭也沒有用。”夏弋陽道。
“爹,你就別操心了,我現在想你保證,太子妃這個位子,一定會是我夏瑾的。”夏瑾滿臉自信地說道。
“哎!你就自己等吧,話我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其他的,你自己掌握。”夏弋陽又是一陣沉重的嘆息,停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又道:“瑾兒,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十分棘手,跟心月有關係的,你是最瞭解他的,你來幫我想想,應該怎麼辦?”
“跟他有關係?什麼事情?”夏瑾一聽到宮心月的名字,心裡就是一陣的煩躁,他很宮心月可以那麼輕易的就得到赫連乾的寵愛。
“應該知道,太子這次來潮州,是為了世子府的那個方子,可是,太子試了幾次都拿不到,我也找心月談了,他的脾氣倔的很,還沒等我開口,那就走了。”夏弋陽滿臉愁容地說道。
“剛才爹爹和太子就是在說這件事情?”夏瑾問道。
“是啊,當初爹跟太子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幫他完成這件事情,可是現在,遠遠超出我的預料。”夏弋陽道。
夏瑾沉默了片刻,眼睛忽明忽暗,不知道又在算計著什麼,過了一會兒說道:“爹,他不可能會幫我們的,爹就不要再在她身上浪費功夫了。”說話間,眼中閃過一抹陰冷的寒意,然後接著說道:“爹,你要想辦成這件事情,得找一個很重要的人。”
潮州瘟疫的事情解除,安親王這些天難得悠閒,再慵懶的陽光下面,手握一根魚竿,悠哉悠哉的釣起魚來,平陽在旁邊努了努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又怕打擾了安親王的雅興,只好忍住不開口。
忽的安親王的魚線猛地往下一沉,安親王的臉色上瞬間敷上了一絲喜色,用力的一拉魚竿,一條看起來有二三斤重的大鯉魚,噗騰騰的離開了水面,被安親王給甩到了湖邊的地上。
“這個還不錯啊,今天中午有的吃了。”安親王放下魚竿,立刻起身,走向那個活蹦亂跳的鯉魚,去掉他嘴上的鉤子,然後將鯉魚放在了魚簍中,高興的說道:“平陽,把這條魚拿到廚房,今天中午我們就吃它了。”
可過了一會兒,卻沒有見到平陽有任何動作,安慶王抬頭疑惑地看著平陽,見他不知道在想什麼,怔愣的出神,安親王一臉的不悅,提高了聲音說道:“你在幹嘛呢?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平陽一下子清醒過來,趕緊說道:“王爺,屬下在想,王爺在這裡釣魚,就讓夏大人先回去,免得壞了王爺的興致。”
“夏大人?夏弋陽來了?”安親王疑惑地說道。
“夏大人來了有一會兒了,這是看王爺釣魚的興致正高,手下就沒有打擾。”平陽道,“王爺讓屬下回了夏大人,改日再來?”
安親王剛剛因為釣魚上來的好心情,因此而陰霾了下來:“可說為了什麼事情?”平陽搖了搖頭,安親王一臉無奈的說道:“那就去見見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安親王回到院子,見夏弋陽正在院子裡徘徊,夏弋陽一看到安親王,趕緊就迎了上來:“下官見過王爺。”
“夏大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安親王面無表情地說道。
“王爺,今天下官來,想求王爺一件事情。”夏弋陽恭恭敬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