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赫連乾雙眼猶如野狼一般陰冷,死死地盯著衛然。
“屬下去水舞花魂的時候,煜公子也剛好去。”衛然道。
“凌煜!”赫連乾面色不好的說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然後又接著問道:“可見到月兒了?”
衛然輕輕搖了搖頭:“開門的是二殿下,二殿下把著門,並沒有讓我們兩人進去。”
又是他!赫連乾心裡已經暗暗記恨上了端木雋,但是,讓赫連乾最不能接受的是,宮心月竟然允許端木雋住在水舞花魂,那是自己和月兒兩人共同的回憶,最美好的地方,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住進去?這是絕對不可以接受的。赫連乾越想心裡越不舒服,然後轉身離開了書房。
很快,赫連乾便出現在了水舞花魂的後門,再次敲響了門,們裡面立刻傳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家主子傷了小辣椒的心,所以,小辣椒是不可能跟你們回去的,你還是趕快走吧,別再浪費我的口舌了。”
“開門!”門外立刻傳來一聲冷喝。
端木雋此刻正坐在後院的石桌前,悠哉悠哉的喝著茶,聽到這一聲,心裡一震,被一口茶給狠狠地噎了一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過了許久,才停了下來,語氣不善的說道:“你這個人渣,還來這裡做什麼?心月說了,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世子府的人,尤其是你!”
“開門!”赫連乾的聲音越發冰冷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犟呢?你已經有新歡在懷了,還要霸佔著心月,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現在有個那麼有身份的女人,就不要在來羞辱心月了,赫連乾,心月讓我轉告你一句話,破鏡難重圓,心死了,就算是海誓山盟,也會煙消雲散……”
端木雋正自編自演呢,突然就聽嘩啦啦到一陣動靜,下一刻,就看到一道墨色的身影,躍過院牆,縱身跳進了院子裡,正是赫連乾。端木雋愣了一下,趕緊閃身過去,伸出雙臂擋住了赫連乾,道:“心月說了不想再見到你,你趕快給我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赫連乾甩了一記犀利的目光,沉聲說道:“閃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赫連乾,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心月已經躲得你們遠遠的了,你們自管你們歡好去,何故又來這裡騷擾心月?難道是覺得她受到的羞辱還不夠嗎?赫連乾,你難道沒有覺得你們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嗎?”端木雋一臉氣憤地說道。
赫連乾心裡卻十分肯定,宮心月既然選擇來這個地方,那就說明,自己在他的心目中還是有很重要的位置,畢竟這裡是他們曾經相識,相知,相愛的地方。所以,便不顧端木雋的阻攔,就往內屋走去。
端木雋一見赫連乾要硬創,眉頭一皺,用力的將赫連乾推開,然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去往內屋的門:“要想進這個屋子,先過我這一關!”
“端木雋,你不要太過分了!”赫連乾一臉陰沉地說道,心裡早已經沒有了耐性。
“過分的是你赫連乾才對!”端木雋毫無畏懼的迎上了他那一雙彷彿要攝人心魄的目光。
赫連乾再次往內屋走,端木雋伸手又攔,赫連乾心裡的憤怒終於爆發了,用了五成的力量,一把拍向端木雋的胳膊,端木雋沒有防備,身子後退了兩步,穩住身形,難以置信的看著赫連乾:“赫連乾,你跟我來真的!”說罷,便開始反擊了起來。
兩個人你來我往,糾纏了很長時間,赫連乾周身的氣息越來越沉,所有的耐性也消耗殆盡,一腳輕點地面,身子一躍而起,腳尖用力的一蹬牆面,藉助牆面的反力,來一個翻身,像鯉魚甩尾一樣,一腳勾住端木雋的肩膀,將他甩到了地面上,然後穩穩當當的落在地上,淡淡的撇了一眼端木雋,然後便飛速的上樓。
端木雋被這一甩出去,後背正好碰到了門框,疼的呲牙咧嘴,嘴裡不停地咒罵著:“你這個死人渣,竟然下手這麼重,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等著捱揍吧。”
話音剛落,赫連乾就好像一道離弦之箭一樣,瞬間閃到了端木雋的面前,一把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面色陰冷的問道:“月兒呢?月兒去哪裡啦?”
端木雋給了他一記白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她身上的蛔蟲。”
“我在問你話,不要再跟我扯別的,否則我要你好看!我再問你一遍!月兒現在在哪兒?”赫連乾似乎要吧端木雋的領口給揪碎了一樣,手指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往外冒,好像隨時都要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