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怎麼又回來了?”連易問。
“公子,老奴剛才忘了一件事,皇上讓奴才告訴公子一聲,讓公子隨老奴進一趟宮。”江公公走的有些氣喘吁吁。
“又進宮?皇上可說因為什麼事情?”連易問道。
“奴才只知道是為了邊境的戰事,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公子還是趕快隨老奴進宮吧。”江公公道。
“好。”
……
“阿易,你現在也看到了,現在不是我們打或者不打的問題,而是稀裡糊塗的被迫迎戰。”連穆良愁容不展地說道。
連易將手中的信放下來:“皇上,此信是何人送來的,有多少可信度?”
“來的人說,他是西夏乾世子跟前兒的侍衛,朕也看了那人的腰牌,是真的,想來這件事情不會有假。”連穆良道。
“那皇上可派人查明,屠村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東晉士兵所為?如果是的話,我們便不再理,他們發動戰爭也是應當的,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應當將這誤會解釋清楚,第一,天寒地凍,在這個時候打仗,對士兵來說,是提不起來精氣神的,第二,一打起仗來,邊境的百姓就會生靈塗炭,這是我們最不想看到的,既然這乾世子知道這其中有誤會,那我們不妨派使者前去,與對方講明瞭。”
“我也是正有此意,所以才讓你進宮來商議。”連穆良心裡舒了一口氣,終於有個人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
“阿易,若是你來講,你認為由誰去最為合適?”
連易聽到這裡,心裡已經猜測到了大概:“皇上,我明白皇上心裡是怎麼想的,本來這件事情,我義不容辭,可是……”
“你明白我怎麼想的,我也明白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是捨不得哪個女子。”連穆良瞭然地說道。
“皇上說對了一半兒,我是有些放心不下她,但是卻不是因為男女之事,而是……”連易又有些猶豫了,心月在山谷之中,算起來也有一個月有餘了,自己若是在這個時候離開,倘若一旦發生意外,再沒有人知道那個地方,心月可就是危險了。
“皇上,這其中的事情,請恕我現在還不能說出來。”連易道。
“你不說也無妨,我也知道你不說有你不說的道理,不過,這件事情非你不可。”連穆良眼神十分堅定。
“皇上,我覺得有一個人比我更合適。”連易心裡也是左右為難。
“你是說連雲。”
“對,阿雲無論是帶兵打仗,還是為人處事,都是眾皇子當中的佼佼者,況且上次瘟疫的事情,就是阿雲與乾世子接洽的,他們之間比較熟咯,談起事來應該更好說通些。”連易道。
“你說的是不錯,連雲的確是有這樣的才能,可是,他的脾氣不夠內斂,我就怕他那個脾氣壞了事情,我們到時候有理也變成無理了,阿易,你不一樣,你向來做事沉穩,比連雲還要更勝一籌,這件事情由你來最合適。”連穆良始終不肯鬆口。
“我……”連易也是為難。
“阿易,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她,我這就派一隊皇兵,保護她,供她差遣,你呢,就回去收拾收拾東西,事情刻不容緩,明天一早就出發。”連穆良直接將連易的退路給堵死了。
連易只得應下:“是。”
連穆良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這就對了,國家大事面前,兒女私情可以暫時放一放,況且你也不是一去不回了,短則半月,長則一月,必定就回來了,耽誤不了你們多少事情的。”
“皇上說的甚是。”連易心裡是萬分不情願。
連易出了宮,先是匆匆忙忙的回府一趟,拿了一物便去了山谷,連易知道,這個時間宮心月應該還在泡湯泉,也就沒有去打擾,將拿的盒子放在了草屋中,又留下一本書,看了一眼緊閉的後窗,心中有千萬句話,最終只化為一聲輕嘆,而後便離開了山谷。
連易來時靜悄悄的,走時也是輕輕的,宮心月一點也沒有發現。
連易心中有事,自然是想把皇上交代的事情,越快完成越好,當天便出發了,連皇上派給他計程車兵也沒有帶,獨自騎馬,向邊境而去。
……
雨辰從前從未玩兒過冰戲,自從看到小靜在冰上飛舞,雨辰一顆心全都被冰戲給吸引過去了,從宮裡回去之後,就纏著方林,要學這冰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