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個人也太囂張了,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夏瑾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就是一肚子的氣。
“東晉也太過分,太欺負人了!殿下可是太子,他們竟然讓一個什麼易公子來接殿下,明顯著就是不把我們當回事兒。”夏瑾是越想越生氣。
“好了,瑾兒,等明天我們面見東晉皇帝,在把今天的事情與東晉皇帝說明,東晉皇帝必定會重重的責罰他。”端木融在一旁不停地安慰。
“殿下明天一定要對東晉皇帝講,看他那個囂張的樣子。還以為他是什麼皇子呢!”夏瑾心裡的怒火不減。
“瑾兒別生氣了,反正明天他是一定會受到東晉皇帝的責罰的,何苦為了一個要被降罪的人,而生悶氣呢?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就得不償失了。”端木融道。
“做事不要太急躁,我們這一行,如果成功的話,我就可以跟父皇說,娶你為我的太子妃,千萬不要因為一點小事,耽擱了我們的大事。”
一聽到太子妃,夏瑾心裡的氣一下子就消了:“還是殿下人最好,時時刻刻都想著我,我就勉為其難的忍到明天吧。”
“這才對嘛!瑾兒看這天色已晚,我們還是早些歇息,明天才有精力不是嗎?”端木融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殿下好壞呀!”夏瑾當然聽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
可是,端木融沒有想到的是,等到了第二天,皇上根本沒有下旨要召見他們,他們就這樣被晾在了驛站,沒有人主動上來答話,只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並不問來意。
宮心月卻在王府坐不住了:“阿易,你怎麼不去見他們?問問他們此行的目的。”
“心月,還從未見你如此著急過,行了,你快坐下吧,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可是要把我給晃暈了。”連易說道。
“我也不是著急,我就是怕他們來者不善,另有心機。”宮心月也算是跟太子打過交道,跟夏瑾不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們兩人碰到一起,怎麼可能會有好事情,所以不能不防。
“我也是看不慣他們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如今是他們來求我們,憑什麼我們要看他們的臉色?我這個人向來不會趨炎附勢,更加不會笑臉相迎,他們不是脾氣大嗎?那我就晾晾他們的脾氣,也讓他們知道知道,他們到的是什麼地方?該守的是什麼地方的規矩。”連易不緊不慢的說道,其實直到現在還不見他們,最大的原因是,連易想借此機會,給宮心月出一口氣罷了。
宮心月一咧嘴:“阿易,怎麼我現在聽著你說話,好像一個深閨怨婦一樣?他們好像也沒怎麼得罪你?你這怨氣又是從哪裡來的?”
連易也不明說:“反正就是看不慣他們唄。好了,心月,你就安下心來,等著他們上門來求見我們吧。”
果然,連易才說完話,四喜就來報了:“公子,夫……”夫人?四喜看著連易旁邊站著的跟宮心月長得一般無二的人,驚的話都縮了回去。
“四喜,你愣著幹什麼呀?趕快說,有什麼事?”宮心月問。
“夫……夫人?”四喜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啊?你認出來啦?”宮心月趕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裝扮:“這麼好辨認嗎?”
四喜呲著牙一笑:“也不是,我只是猜的,沒想到還真對了,夫人為何一聲男子的打扮?我差點就給認錯了。”
就這麼被認出來,宮心月可是有點不高興了:“我們不過相處了幾日,你這一眼就看出來了,那……”自己的這一生偽裝,在夏瑾面前,還不是形同虛設。
“四喜,你這匆忙進來,是發生了什麼事?”連易搖頭一下,問道。
“哦——”四喜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稟報:“公子,夫人,門外來了兩個人,說是西夏的太子和太子妃,屬下也不認得他們,就沒有讓他們進來,公子可要去看一看?”
連易與宮心月相視一眼,連易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看吧,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他們一定會上門求我們相見的,這麼快就應驗了。
宮心月撇了撇嘴,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這滑稽的一幕,被四喜全都看在眼裡,傻笑著,心裡暗想: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自從夫人來了之後,王府裡面的笑聲都多了,真好,真好。
“四喜?四喜!”連易看著四喜站著傻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四喜——”
“啊?公子,你叫我?”四喜渾身一激靈。
“我讓你去,叫他們進來呀。”連易沒好氣地說道。
“哦——我這就去。”四喜應聲,小跑著出去,想著宮心月與連易那小孩子的樣子,心裡那個美的,比喝了蜜還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