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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心月我匆匆忙忙地進了屋子,把赫連乾給嚇了一跳,趕緊問道:“月兒,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神色如此慌張?”
宮心月一把拽住赫連乾的胳膊,聲音急切地說道:“阿乾,我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慢慢說不著急。”
“阿乾,這忙我就忘了告訴你,赫連普我現在就在東晉,跟連司不知道咱密謀什麼,打的什麼算盤。”宮心月語氣著急的問道。
聽了這話,赫連乾原本緊張的心,暫時放了下來:“這個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嗯?”宮心月楞了一下:“你早就知道?”
“對。”赫連乾拉著宮心月坐了下來:“我不僅知道他來了東晉,也知道他來這裡到底為了什麼。”
這可是讓宮心月有些疑惑了:“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赫連普要做什麼?”
“他不過是不甘心,就那樣落敗的被趕出潮州,所做的一切事情,也都是為了出了心裡的那口氣罷了。”赫連乾語氣平靜地說道。
“他想對潮州不利!”宮心月驚歎的說道,在想起當初連易對她說的話,宮心月立刻就明白了:“在東晉皇上對潮州之事,苦計策的時候,連司突然跟他提出了,牽制西夏京都,來解決潮州與東晉的戰事的法子,阿易曾分析過,這個法子很可能就是出於赫連普之手,現在想來,肯定是了。”
“連易分析的不錯,的確是他的主意,而且,慫恿東晉皇帝,與西夏皇室聯手,一起夾擊潮州的人,也是他。”赫連乾說道。
“這怎麼可能?”宮心月有些不相信:“現在連司不在東晉,赫連普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決定東晉皇帝的決定啊,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
赫連乾輕輕一笑,說道:“月兒若是不相信,可以想一想,連易手中的權利,現在在誰的手上?”
“二王爺啊。”宮心月依舊迷惑。
“那月兒再想一想,權利是怎麼到的二王爺的手中的?”赫連乾又問。
“怎麼到二王爺手中的?”宮心月仔細想了想,臉上漸漸地泛起了一絲驚訝:“連——紫——?你是說,連紫跟赫連普,他們……他們……”宮心月感覺自己心裡的想法,很是荒誕:“這也不可能啊,連紫喜歡的明明是連易,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人是會變得,感情也是會變的,再說了連易也沒見的有多好,他那個人,自以為是,臭屁的狠,很是不招人待見,誰見了都煩,連紫變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說起連易,赫連乾下意識的就開始數落起連易來了,無論是自己想象的,還是事實存在的,連易都實實在在的是自己的情敵,所以,一逮到機會,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這正說著正事呢,宮心月突然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酸味兒,是從這赫連乾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這該怎麼接話?宮心月白了他一眼:“我看阿易那就挺好的。”
這句話好像一把火,一下子就把埋藏在赫連乾心裡的那根引線給點燃了,引線一瞬間引爆了住在心裡的炸藥,連呼吸的氣息都顯得粗重了好多,不誇張地說,此刻,在赫連乾的頭頂上放一撮兒乾草,一定能瞬間燃燒起來。
“月兒——”宮心月還以為赫連乾會因此大發雷霆,但是等了半晌,聽到的只有一聲委屈的聲音。
宮心月感覺頭都大了,那雙哀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宮心月,宮心月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終於忍不住敗陣了下來:“連易就是有千萬好,也比不上你好,這樣總行了吧?”
前半句赫連乾聽的正美著呢,後面突然加上了這一句無奈的語氣,赫連乾剛有點起色的臉色,立刻又變得烏雲密佈:“月兒——你怎麼可以這樣應付差事?而且還是這麼的不情願,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比不上那個只知道臭屁的傢伙嗎?”
“赫連乾!”宮心月終於是忍無可忍了,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就是雨辰現在也比他懂事許多了吧?“我們還有正事沒有談呢?你能不能上點兒心?能不能關心一下國家大事?”
赫連乾還是一臉哀怨的樣子:“我才不管什麼國家大事,在我心中,唯一的國家大事,就是你。”赫連乾滿眼的深情。
宮心月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開始暗自的責怪自己,剛才對他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好,主動把自己的椅子往赫連乾這邊靠了靠,然後微微傾斜頭部,枕著赫連乾的肩膀:“阿乾,好了,你不要再生氣了,你在我心中,也是沒有人可以比擬的,獨一無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