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求生的渴望,讓他們又燃起了鬥志,西夏士兵在端木恭的帶領下,拼死開啟了一條路,趁著時機趕快逃離了出去。
……
端木恭回到大營之中,離開大營之前的威武神氣,早已經丟的什麼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狼狽,和無法收拾的殘局。
王聰沒有跟著一起去,端木恭如此模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好像受到了電擊一樣,渾身一麻,新一下子就跳到了嗓子眼兒:“殿下,這……”
端木恭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戰袍,滿臉憤怒,狠狠地甩到了地上:“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這下事情惹大了!”
“殿下恕罪,屬下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王聰趕緊請罪。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現在來告訴你,東晉和潮州他們早已經串通到一起,演了一場大戲,為的就是讓我們上當,給我們演一場請君入甕的好戲!”端木恭氣得怒火中燒,這一仗,著實吃了一個啞巴虧,本來以為,這一次能夠藉助東晉的兵力,好好出了這一口惡氣,卻沒有想到,惡氣沒有出,反倒又惹了一肚子的氣,和一大堆的麻煩。
“這怎麼可能?”王聰一臉的訝然:“屬下已經打聽過了,東晉和潮州計程車兵,每天都打的不可開交,血流成河,這都是眾人所見的事實,不可能有假呀?殿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他們能有什麼隱情?若不是串通好的,為什麼我一出現,東晉計程車兵就迅速撤退?”端木恭一臉憤然地說道。
“殿下,一直以來,都是他們與潮州廝殺,我們也沒有出過一兵一卒,按照太子傳來的訊息,太子與東晉皇帝談成的條件,是我們西夏出大部分兵力,東晉在一旁協助,如今正好反過來了,他們一直不見西夏出兵,殿下今天突然出現,或許他們以為我們西夏要動真格兒的了。”王聰仔細想了想,只能想到這一種解釋。
端木恭早已經被怒火氣昏了頭腦,沒有了理智,經過王聰這麼一解釋,端木恭漸漸地平息下了心裡的怒火,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這次我的確確吃了一個啞巴虧。”
“殿下,屬下覺得,今天的事情,殿下有必要與太子說一說,讓太子在東晉皇帝面前,給殿下討要一個說法,否則,事情傳到皇上的耳朵中以後,殿下肯定是要受到皇上的責罰的。”王聰開始想著補救的辦法,做下人的就是這樣,出對了主意,主子就把你當成人看,若是出的主意不對了,你根本連一個下人都不是,跟哪路邊的阿貓阿狗沒有什麼區別,想呵斥就呵斥,想責罰就責罰,根本不會考慮,壞了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因為他們。
端木恭情緒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雖然心裡有萬千的怒火,可是,為今之計,是應該想一想,怎麼把這一場敗仗緊緊的包裹住,不讓父皇知道,或者說,給它賦予另外的什麼意義,讓自己從這場敗仗之中抽身出去。
“王聰,你現在就去跟太子講這一件事情,就說東晉違背約定,我們西夏發兵,他們卻在關鍵時候溜之大吉,讓我們吃了敗仗,損耗了不少人,讓東晉務必給我們一個說法。”端木恭立刻說道。
“是!屬下遵命!”王聰心裡算鬆了一口氣。
……
與東晉談成了這麼大的事情,而且,也不用西夏出兵,他們就開始廝殺了起來,太子正洋洋得意呢,就收到了王聰的訊息,一張臉,立刻就沒有了色彩。
“三弟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他們打他們的,三弟跟著瞎摻和什麼?”太子怒聲說道。
“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殿下或許知道,從前,三殿下在潮州受了不少的委屈,本來想趁此機會,既能好好出了這一口惡氣,又能將潮州計程車兵一網打盡,兩全其美的事情,可是,哪裡料到,在殿下帶兵去支援東晉的時候,東晉士兵竟然一個個都逃跑了,把殿下和殿下帶的那麼少的人全都落在了戰場上,太子殿下想一想,殿下帶的不過七八百人,怎麼可能跟他們的幾千人相較量,還好殿下身上有些功夫,才能逃脫出去,要不然,我們西夏士兵就全軍覆沒了。”王聰開始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
“太子殿下,東晉很明顯就沒有誠意,說是要與我們合作,結果,他們卻把戰友丟到陣地上,任由我們自生自滅,這種做法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屬下認為,東晉就是沒有把我們西夏放在眼裡,太子殿下,一定要為我們西夏討這一份公道,否則,還讓東晉以為,我們西夏是好欺負的。”王聰越說越氣憤,越說聲音越高,也把端木融的情緒給調動了起來。
“竟然有這種事情,他們東晉也氣人太甚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本宮已經知道了,趕工,一定會討著一個公道!”端木融憤憤地說道。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