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哆……”
可多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將抬起前爪,再啪得一聲踏擊地面,引起由自體重導致的輕微震顫。
它昂起頭,“咕哆?”
柏木:“我覺得動作和方向是對的。”
可多拉樂顛顛地學新招式去了。
換上吉利蛋。
雖說要學什麼招式很清晰,可還是那句話——不知道怎麼學。
一隻一般系的寶可夢沒有毒腺,如何學會【劇毒】這個招式?沒有發電器官怎麼學會【電磁波】?靠生物電麼?
更別說【隱形巖】啥的了。
“守住。”
柏木決定先挑“簡單”的來,他手持著拳靶,對懵懂的吉利蛋道:“這個招式的要點就是保護自己的那份心情,想要擋住某個招式的決意。”
他啪得一下打在吉利蛋的左邊肚皮上,“痛嗎?”
“luck……”
吉利蛋點點頭。
“那就帶著抗拒痛楚的想法,想象自己面前有一層怎麼也打不碎的光盾。”柏木又拍了一下,“痛就想辦法抵禦!”
這種手法堪稱簡單粗暴。
但總比他之前異想天開讓吉利蛋多吃毒物,以此來學會毒系招式要正常一點。
訓練的間隙。
柏木時不時也會看大嘴娃一眼,心中偶爾會好奇這個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
——
大嘴娃看著熱火朝天的一人兩隻寶可夢,又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
忍不住思考起來。
自己是怎麼來的這裡的呢?
猶記得昨天下午,一直負責照顧它的飼育家忽然找了上來,說是給它尋覓了一個不錯的訓練傢伙伴。
夥伴?
它可不需要什麼夥伴。
大嘴娃下意識就打算拒絕,可瞧見飼育家的表情,它忽然明白這並不是它能決定的事情。
果然,它很快就被帶到了熟悉的醫務室,又是做體檢又是打疫苗。
透過飼育家跟醫生的短暫交談,它勉強明白了一些內容——
自己被交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