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了一床被子,說:“床就這麼小,你湊合吧。”
他一把將我攬在懷裡,又是輕啄了幾口,“夠了,美人在懷,睡哪裡都一樣。再說,我也不是第一次。”
說著將我推到床上,又開始**我。我面頰熱辣辣,順從的圈住他的脖子。我們好些天沒在一起了,此刻連我自己都熱切起來,緊閉著雙眸主動的回吻,迫不及待地要為他綻放。
他深深的吻我,輕緩的褪去……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樣,我被渾身發顫,那麼恰到好處。
他準備好彈藥,我滿心歡喜的等待,一切都那麼順利。
只是,當我們彼此沉醉時,他只紮了幾下,突然全身痙攣。
我倏地睜開眼睛,聽著他歉聲道:“對不起,這次沒把控好。”在我耳邊只喘著粗氣。
我腦海裡猛然閃現初遇那天在酒店,他也是如此早早繳械。想起書房裡那張處方單,心底隱隱不安起來。
我輕摟著他,輕拍他的後背,軟聲安慰:“沒事,你最近壓力太大了,過一陣子就好了。”
他開啟燈,簡單處理,穿好衣服復又鑽進被窩,將我攬進懷裡,疲憊的說:“睡吧。”
“嗯。”
……
半夜,被身上的蠕動吵醒。男人的手一直在柔軟處遊走探索,像魔術師的手,一寸一寸地點燃我心底的情*火。
我微微動了動身子,嬌喘著:“幹嘛。”
大半夜的,興趣大發?
他一個翻身躍了上來,俯身輕咬住我柔軟,輾轉啃噬,令我渾身酥麻。
我心知這男人素來心性高,前半夜受了挫,這會子定是要扳回面子了。索性由著他去,配合他褪去彼此的障礙物。
可是,當我們再次迷失自我,準備迎接新的巔峰時,他再度控制不住,如激流潰堤。趴在我身上,上氣不接下氣。
我雖隱隱失落,卻也心疼的撫摸著他的頭,道:“這事急不來,這幾天好好調養,過幾天就恢復了。”
他突然猛的一起身,翻身下床直往外去,衣服不著一件。
我滿心擔憂,這大冬天的。趕忙披了件大棉襖匆匆跟了出去。順手開了客廳的燈。
只見他鑽進洗手間,沒多久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一看洗手間外的熱水器毫無動靜。我們這是老房子,配備的是老式的煤氣熱水器,一開熱水閥,火苗會跳動。可這熱水器靜悄悄,他這是衝冷水嗎?
我急了,跑上前去“咚咚”敲門,“洛瑾承,衝冷水會著涼的!”
門從裡面鎖上了,此刻絲毫無動靜。我無奈,只得在門外乾站著,沒多久,熱水器總算想起“撲楞楞”的打火聲。
我才長吁了一口氣,這時光溜溜的身上發涼,趕緊回去鑽被窩取暖。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懶懶的回到房間。
我猛的起身,給他找來乾毛巾,邊給他擦拭邊心疼道:“這麼冷的天,著涼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