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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離奇失蹤洛瑾承

“洛瑾承。”他腳步一頓,卻也未加停留,直接抬腳往上走。

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他了,此刻倒有些緊張。我三步並作兩步的直追上去,眼看著就要追上他了,結果他一個身子鑽進主臥。

我大聲道:“洛瑾承,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明天要飛去北京,可沒這閒工夫陪你。”

只聽“嘭”地一聲,直接給我吃了閉門羹。我懵了幾秒,心頭一片黯然。

男人對女人的這種拒絕,是留有餘地,還是毫不留情?

他冷漠無一絲溫度的表情,一直在我腦海裡打轉,那一瞬間的森寒竟讓我再無拍門糾纏的勇氣。

可是,我就這麼走了?陳總說他會去三天。三天,短短的日子,竟讓我生出了即將闊別格外不捨的意味來。

我在門口站了半晌,但見主臥門紋絲不動,也站得腳有些疲累,下了樓換上拖鞋。

像鐵了心似的,我到洗手間沖洗了手腳,開了客廳的空調,又到樓上書房把一張薄毛毯給拿下來。

覺察肚子餓了,又跑去廚房下了幾個餃子,給媽媽發了簡訊,說今晚會在玫紅家過夜。媽媽也沒多言語,只叮囑我注意身體。

在25°空調屋裡,我裹著毛毯坐在沙發上,給洛瑾承發了條簡訊:太晚了我不敢自己回去,就睡沙發上;有點餓,煮了餃子,你要不要吃?

其實我這樣做有一點點私心,我想著他不至於把我晾在沙發上吧,又餓又涼的。既然沒趕我走,就不會那麼狠心。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餃子,食之無味,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手機螢幕,那瞬間的期待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強烈,我都不知自己何時變得如此的大無畏。

大約過了半個鍾,臥室的門“譁”地開啟,洛瑾承穿著睡衣走了出來,“拖沓沓”的腳步聲令我心頭一喜。趕忙放下手中的碗站了起來。只見他手上抱著一團薄被和枕頭還有衣物,面無表情徑直朝書房走去,只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眼皮沒往我這邊斜一下。

我剛剛萌動的喜悅瞬間熄滅了下去。聽得“嘭”地一聲,書房就又緊緊的關上了。

我又懵了半晌,這是鬧哪樣?盯著大開的主臥門,欣喜又浮了上來。莫非,是讓床來著?

這樣詭異的對峙方式讓我喜憂參半。如同夫妻吵架,同一屋子分床或分房睡,那種感覺竟讓我心頭甜絲絲的。

我簡單收拾了碗筷,利落的爬了上去。臥室的裝飾依然不變。誰說他的屋子一點女人的氣息沒有來著,這屋裡不都是我之前添置的家裝嗎?

不過,床上七件套被換掉了,換成了我第一次來時看到的白灰風格。我熟門熟路的翻出他的長襯衫,再度洗洗漱漱,內中空的出來。瞄了一眼只及膝蓋的襯衣,思想掙扎了半晌愣是沒有勇氣去敲開他的門。算了,今夜讓他安睡。有他在隔壁,我心願已足。

等忙完這一陣,再計較咱倆的事,到那時我要親手拔掉他的心頭梗。

我給他發了簡訊:晚安,親愛的。

我篤定他會看,但肯定不會回。

鑽進彷彿仍殘留他氣息的被窩,一閉上眼,竟迷迷糊糊的很快去見了周公。這一夜,睡得香甜深沉。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一看手機,呵,居然八點了。我飛快的拉開薄被,穿上鞋子衝了出去,結果一看書房,居然房門大開,哪還有洛瑾承的影子。

我又奔下客廳、廚房、衛生間……將屋子裡裡外外都搜了個遍,再跑去鞋櫃一看,洛瑾承常穿的黑色皮鞋,早已無影無蹤。

十點半的飛機,這麼早就去機場了?

分明……是為了躲我嘛。

我又像洩了氣的皮球,心頭寥落不已,只安慰自己,男人志在四方,那是一個女人能栓得住的。而我怎麼會想到,這次的分別竟是一場驚濤駭浪的前奏。

叫小紅帶了套衣服出來,找了個地方換上,無視她連珠炮似的發問,匆匆趕去公司。

董事長不在,而陳總全權接管了公司的運營管理,但身為第二大股東的張靜恩據說幾次為難。比如說指摘這個季度的推廣費用過多,投入產出比過大,比如說渠道、內部費用過高,卻沒有實質性的收益。

陳總在我跟前陳述時輕描淡寫,可我隱約覺察出其中的波濤洶湧。我說:“洛董一不在,她就妄圖當大王,有意思嗎?權力癮就那麼大嗎?”

陳總嘆道:“有沒有意思,或許只有她知道。不光是他,三董也遲遲不肯回銷售駐地東南亞,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