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事情,每個人的開啟方式不同。有的人一見鍾情,有的人日久生情,有的人先婚後厚,有的人先從朋友開始,有的人先從恩人開始,有的人先從債主開始,總之,想要有故事,得先有交集。
“好。”簡雲希又開始踱來踱去。
沒一會兒,她又急了:“怎麼還不出來?”
時間每多過去幾分鐘,她覺得就更加的煎熬了。
又熬了半個小時,她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到底怎麼了?咱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問問的?還有,通知傅禹風的家屬了嗎?”
陸宴釗搖頭:“沒有。”
“我通知他爸爸。”簡雲希說著就準備打電話。
她現在就是很躁,覺得自己應該要做點什麼才能緩解心頭的那股疏解不了的鬱氣。
陸宴釗按掉簡雲希的電話,神情嚴肅道:“別。”
“為什麼?”
陸宴釗幽幽道:“如果傅總沒了,我們就通知傅家收屍。否則,不要讓傅家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簡雲希眉頭深深的蹙起來。
她活到現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什麼小白花了。她瞬間就明白了陸宴釗的意思。
這就是豪門!
人家風光無限,人後,你永遠不敢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出來。
“怎麼還不出來?”越等,簡雲希就越著急。
又過去一個多小時,手術室的門終於吱呀一聲開啟來。
簡雲希立即衝了上去:“醫生,怎麼樣?”
“手術過程比較棘手,但總算是手術成功了。”醫生說。
聽到前半句,簡雲希嚇得肝膽俱顫。聽到後半句,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她立即問:“醫生,他什麼時候能醒?接下來我們需要注意什麼?”
醫生慎重的交代:“患者頭部受創,接下來需要靜養,一定不能刺激患者,儘量什麼事情都依著他點。”
“好的,謝謝醫生。”簡雲希看向病床上的人。
臉色很難看,帶著幾分蒼白。
大概是因為昏迷了,狀態與之前完全不同。
沒有鷹隼一般的眼眸,也沒有死不要臉耍賴皮時的紈絝。
就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讓人心臟處很不舒服,生怕他就此醒不過來。
醫生又說:“兩個小時以後,要是他還沒有醒的話,可以和他說說話,多說點他愛聽的。”
“好的,謝謝醫生。”
把傅禹風安置到病房以後,醫生和助理就出去了,只剩下陸宴釗和簡雲希。
陸宴釗不時的抬手看時間。
一開始過五分鐘左右看一次,之後是兩分鐘就看一次,甚至一分鐘看一次。
簡雲希說道:“陸總,你有事要忙的話,你就先去忙。”
陸宴釗故意說:“這……我一個小時就忙完趕回來。”
“好。”
“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我明白!”
“我先去辦事,我很快回來。”陸宴釗說完離開病房,順手將病房的門帶上,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