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雲希立即過去扶住傅禹風。
傅禹風“艱難”的起身,緊接著就是“呃”的一聲。
簡雲希嚇得心尖都顫抖了:“你感覺怎麼樣?是腿疼還是哪裡疼?”
“背,拉扯到背了。”傅禹風說。
“腿怎麼樣?”簡雲希問。
“很麻木。”傅禹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簡雲希心裡著急:“你邁腿試試看。”
傅禹風立即嘗試著邁腿,一邁腿,就發出“嘶”的聲音。
簡雲希心尖又顫了顫,緊張的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痛嗎?還是什麼感覺?”
“我背痛!”傅禹風說。
“來,再走一步。”簡雲希架著傅禹風。
傅禹風大半個身體都倚到了簡雲希身上。
簡雲希的小身板架著傅禹風有點吃力,她萬分慶幸她有多年練武的功底。
“來,你再走幾步。”簡雲希鼓勵傅禹風,架著傅禹風往前走。
“頭暈,噁心,想吐!”傅禹風將病嬌演繹得淋漓盡致。
簡雲希看傅禹風承受這些,心裡不是滋味。
倒不是她聖母同情心氾濫,而是傅禹風之所以這樣,她有很大的責任。
她安慰他:“咱們再堅持一下,先上洗手間,一會兒好好休息,也許睡一覺起來,你就完全好了。”
她心裡清楚,就傅禹風這種情況,睡一覺起來不可能完全好的。
但是,只要有改善,只要一天天的好轉,就是好事。
“嗯。”傅禹風應聲,艱難的邁著步。
到了洗手間,簡雲希為難了。這……男女有別,她要怎麼搞?
可是,傅禹風現在是個病號,他雙腿又不給力,她要是讓他一個人,只怕他會直接摔下去。
要是再撞到頭,她……真的就罪孽深重了。
想著,她一咬牙,她就當自己是護士吧,醫護人員沒有男女大防,眼裡沒有男女,只有病患。
她架著傅禹風,微微側過身:“好了,你尿吧。”
傅禹風唇角微勾,眸子裡迅速滑過笑意,他也不再為難簡雲希,直接尿。
尿完以後,簡雲希趕緊扶著傅禹風回到病床。
傅禹風一躺下,就開始哼哼:“嘶……怎麼還越來越痛了。”
“是背嗎?”簡雲希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