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宛然握緊雙拳,大腦飛速旋轉,試圖找出脫身之法。
這罪名絕不能認,可對方既然早早守在這足以證明是早有準備。
是誰走漏了風聲?
齊宛然腦中隱隱有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不!不可能是她。
“齊小姐既然不說話,那便是預設了。這風水輪流轉,真是想不到。”傅峙杉欺身而下,抓住她的皓腕,靠在她耳邊低語:“得罪我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傅大少還真是狂妄,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齊宛然眼裡升出一絲希冀。
有人幫她,是誰?
景霆曜自樓梯下緩步而上,在手電筒的聚光和眾人注目之下沒有顯出絲毫侷促。
“你怎麼會在這裡?”
傅峙杉瞳孔收緊,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
原來如此。
難怪齊宛然會在陣前倒戈,幫助景家洗脫罪名。根本不是為了她嘴上說的好聽的正義,而是因為她早就被景霆曜收買了。搞不好,還是拿著這塊敲門磚爬上景霆曜的床。
傅峙杉一聲冷哼:“齊小姐真是好本事,讓傅某看走了眼。”
“放開我。”
齊宛然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傅峙杉的做派,出身於傅家那樣的大家族、頂著正義高帽的律師行行長,卻卻偏偏做出誣陷這樣讓人不恥之事。
“再不放人,這騷擾良家婦女的罪名傅大少就逃不了了。”
噗!
明明就是齊宛然入室盜竊,這人怎麼能這麼無賴,倒打一耙!
“景少就這樣空口無憑誣賴人,傳出去怕是對名聲有礙。”
好不容易佈下的局就這樣要被人橫插一腳,傅峙杉怎麼能不氣!
“我景霆曜說的話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