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能確定自己猜得對不對,反正現在咱們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葉初涼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就在幾人討論得熱鬧的時候,江朗的護衛氣勢洶洶地來到牢房,並想將葉初涼帶走了。
紅梢不放心地一把揪住護衛的衣袖,極其不滿地說道:“就算晚上審案,你們總不能只帶她一個人去吧,初涼姐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你們要帶人審案,我也要去。”
“滾滾滾,有你什麼事情,也不撒泡你尿尿照照,咱們大人會對你有興趣?”護衛一把將紅梢推開,然後極其不耐煩地說道。
紅梢裝作一個沒站好差點摔倒的樣子,司空彧在她背後穩穩地扶住她,並且很不高興地看著護衛說道:“你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非得如此粗魯,一點也不像是官場之人。”
“誰他媽跟你扯這些沒用的,老子本來就個老粗。”護衛拉著葉初涼走出了牢房,然後還往對牢房裡的人說道,“哼,也沒幾天安生日子可過了,你們還是給我好好待著吧。”
葉初涼一把抓住牢門的柵欄,一臉渴望地看著東方延和,“你們千萬別輕舉妄動,我知道自己保護自己,我不會有事的。”
東方延和沒有回答,而是堅定地點點頭。
……
葉初涼被帶走了,眾人的心中都很緊張,他們來回在牢房中走來走去。
“如果那個吳炳聰明一點的話,希望他能救初涼姐。”紅梢焦急地說道。
“我就怕他可能已經親自上京了,這個時候初涼身邊根本沒有可以依賴的人。”司空彧眉頭緊皺。
“拜託,你就別嚇我了,說點安慰我的話不好嗎?”紅梢眉頭深鎖。
司空彧立刻搖手,“不說,不說了……”
東方延和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犀利,跟往日的東方延和截然不同。
紅梢感覺到了不對勁,她裝作衝司空彧發火,“你讓我很生氣,現在給我到角落去面壁思過,還有給我把耳朵堵好了,我要是發現你又偷聽我發牢騷,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不敢不敢了……”司空彧說完乖乖地蹲到角落去了。
紅梢叫了兩聲,確定司空彧真的聽不見了,她才輕輕走到東方延和身邊,極其小聲地說道:“主上,怎麼辦呀,你跟我都被關起來了,初涼姐在外面真的是無依無靠了。”
東方延和看了一眼司空彧的後背,然後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石子,迅速打出去,只見司空彧被石子打中之後,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東方延和眉頭微微一皺,“我覺得咱們也許可以利用這次的機會扳倒江朗,既然他既是個貪官又是個色鬼,留在官場還有何用?”第一抓機
東方延和說完抬頭看了一眼紅梢,那眼神分明寫著堅定。
“怎麼扳倒呀,咱們還身在牢獄呢,再說了,主上您的身份不能暴露的,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咱們可就……”紅梢神情卻寫著焦躁。
東方延和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抬頭看著牢房中唯一的一個窗戶,“我覺得只要時機巧妙,咱們說不定可以成功,只是在此之前一切危機就只能靠她自己去擺脫了。”
“主上說的是江朗想要得到初涼姐的事情嗎?”紅梢說完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呸,這種人是怎麼爬到這麼高的地位的?好色貪婪,怎麼能為官呢,不知道他做官期間坑了多少老百姓了。”
東方延和站起身看看月亮的位置,看來已經要接近戍時,再過一會兒大家夥兒就都困了,也許那個時候他就可以出去看看,順便幫葉初涼解圍。
……
此時在江朗的住所處,除了他還有馬佔才和平安。
他們全都鑽在書房中,神神秘秘地像是在密謀什麼重要的事情似的。
“你們說得果然沒錯,這個村子裡真是藏龍臥虎呀,但就上次來救葉初涼的那個神秘人,武功絕對不在本官之下。”江朗正色道,“此人半夜現身救葉初涼,那個吳炳又在本官面前為葉初涼說盡好話,看來這個美少婦果然有點能耐呀。”
馬佔才乘機汙衊道:“大人,您別看她貌美如花,實則內心歹毒,咱們這仙塘村早就被她迫害得不成樣子了,而且那吳大人也不知道是受了她什麼蠱惑,竟然如此聽她的話,甚至在天災之時還帶著好吃好喝的去孝敬她……”
“你的意思是吳炳在她那兒得到好處了?”江朗抓住這個讓他最為關心的問題又重複地問了一句。
馬佔才先是一愣,好像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其後平安輕輕戳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才恍然大悟地說道:“這是肯定呀,大人您想呀,這葉初涼長得花容月貌的,哪個男人不心動呀,之前來賑災的魯大人也曾看上了葉初涼,但那個吳炳也是諸多阻撓,最後魯大人也是……唉……”
江朗冷冷地一笑,然後眼神衝門外看了看,“今天我到想看看她葉初涼能不能逃過本官的手掌心。”
江郎說完,緊緊地捏緊雙手,眼神也奸詐地看著自己捏緊的雙手。
“草民相信大人這次定能如願以償。”馬佔才說完輕聲笑起來。
站在一旁的平安突然彎腰拱手,顫顫巍巍地說道:“大人,草民有一事疑惑,但求大人解惑。昨晚那個想要救走葉初涼的蒙面人是不是使得蒙派的武功招式?”
江朗沉默片刻說道:“他的武功好像比較雜,不知是不是為了掩飾他本來的招式,而且本官與他交手不多,他並沒有繼續尋機帶走葉初涼,想必也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奇怪,你怎麼會有蒙派招式的想法,難道說你也會武功也曾與他交過手?”江朗說完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平安。
平安彎腰尷尬地笑道:“大人說笑了,草民如何會武功,草民只是曾經在市井之中聽人說起,這蒙派的招式現在幾乎已經失傳,只是咱們本朝的晉宣王好像是該門派的最後一個傳人,所以才會有此一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