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涼從地面上緩緩地站起身,一臉笑意地看著這一切,“馬老爺,葉初涼本就是被你們冤枉的,要說不得好死,你們馬家是不是也應該好好想一想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馬佔才衝葉初涼吐了一口吐沫,“我呸,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說我們馬家不得好死了,我告訴你葉初涼,只要我馬佔才不死,早晚要沒了你這個畜生。”
葉初涼無奈地聳聳肩,然後轉身準備離去。
江朗突然上前,一臉猥瑣地站在她身邊,“初涼姑娘,這事情本官已經幫你辦妥了,那你答應本官的事情是不是可以……”
葉初涼輕蔑地一笑,“你放心,我現在已經被人休了,你不收留我,我就真的是無家可歸了。”
“既然如此,那初涼姑娘何不現在就跟本官……”江朗話還未說完,葉初涼便打斷道,“大人,初涼雖說被人所休,但是別人無情,我不能無義,所以大人稍安勿躁,帶初涼去跟傻子將話說清楚,天黑之前,初涼一定會回來的。”
江朗一臉為難,“可是你若是一去不回的話,本官可就……”
葉初涼笑意更濃,“大人如此有本事還會害怕初涼一去不回嗎?再說了,跟著大人能吃香的喝辣的,初涼又不笨自然會掂量。”
江朗想要去拉葉初涼的手,卻被她輕鬆地躲開了,“大人,這事情還沒完全結束,咱們還是得……”
“好好好,本官等你,本官等你……”
……
葉初涼急速地回到山上,剛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正好碰到準備下山的眾人。
紅梢的臉色有些蒼白,她一把拉住葉初涼的衣袖,一臉疑惑地問道:“初涼姐,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那個江朗放了你呀?”
葉初涼正色道:“案子被江朗匆忙完結了,我懷疑他準備跑路,咱們不能讓他走,否則等吳炳回來的話,咱們可就功虧一簣了。”
司空彧好奇,“可他是府尹,咱們有何能耐將他留下呀?”
葉初涼拉著紅梢的手,一臉期待的表情,“這件事情還得靠紅梢了……”
紅梢眉頭微皺,不解地看看身邊的幾個人,一臉懵逼的表情。
……
從山上回來之後,葉初涼病倒了,江朗找到了好些郎中都沒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毛病。
這時有人提議去崇天府找人來看看,於是江朗便差王峰連夜趕回去找最好的大夫來幫忙看病。
葉初涼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只要有人一碰她的身體,她便痛得嚎啕大叫。
江朗只能在一旁腳步凌亂地走來走去,但是卻不敢上前碰她。
床邊圍了一圈的大夫,江朗只能將氣撒著這些人的身上,“你們這群廢物,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治呢,你們他媽的醫都白學了呀。”
大夫跪在床邊,額頭點地,誰都不敢大聲喘氣。
“救我,救我呀,好痛,好痛呀……”葉初涼的臉上因為疼痛而滲出了許多的汗漬,聲音也因為嚎叫而變得嘶啞起來。狗狗
江朗不敢上前,他只能在床邊急得團團轉,“這到底是什麼毛病呀,真是急死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