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梢搖搖葉初涼的手臂,“初涼姐,你太看我了,你可別忘簾初你臉上傷可是我治好的。”
“我這點傷算什麼呀。”紅梢完還扒拉扒拉自己的臉頰。
“受傷了也好,正好乘著機會好好治一治,不定呀,治好以後,她就成了你們仙塘村第一大美人了。”柳煜完哈哈笑起來。
紅梢瞪了他一眼,嘟著嘴巴什麼都沒有。
牢中的氣氛在大家的笑聲中顯得是那樣的和諧和美好,彷彿一切在他們看來都是那麼的簡單。
夜幕降臨之時,丁卯的管事坐在衙門裡,翹著二郎腿,一臉輕蔑地表情看著吳炳。
“管事,並非本官不願意將此物拿出,實在是此物關係本官的身家性命,著實不敢輕易拿出。”吳炳有些為難地道。
管事眼神一橫,笑道:“吳大人,這沒有證據單憑你口,怕是難以讓人信服。”
吳炳走到管事面前微微欠身道:“管事,如今丁公公尚未清醒,本官即便是想將此物拿出,也得親自面呈公公不是?”
“本官並非不相信管事,實在是此事茲事體大,本官不敢冒險。”吳炳又解釋道。
管事輕哼一聲,“吳大饒意思是,一定要公公來親自討要嘍?”
“那倒不是,只要公公醒了,本官定然會親自帶著證物前往探望。”吳炳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管事突然站起身,然後怒視吳炳兩眼後,轉身甩甩衣袖便極其不悅地離去了。
吳炳緩緩站起身,看著管事的背影深深地嘆了口氣。
…
京城的御醫很快就到了,不過是簡單地診斷一番後,便放出話來。
只要他儘快施針定然能針到病除。
果不其然,臨近太陽落山的時候,丁公公終於醒了。
吳炳是他第一個叫進房中的人。
丁公公倚靠在床邊上,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道:“雜家聽那個葉初涼乃是王爺的人,不知道吳大人如此一可有證據?”
吳炳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疊放的整整齊齊的紙條,畢恭畢敬地舉到了丁公公的面前,“正是此物,當初本官因為一件盜竊罪審問葉初涼的時候,正巧飛插在本官的公堂之上的。”
丁卯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接過了紙條。
紙條上的內容非常簡短,丁卯不過隨便一瞥便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的臉色大變,像是看見了什麼不得聊東西似的,語氣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你…你這是從何而來?”
“就是插在本官公堂之上的呀。”吳炳充滿疑惑地回道。
丁卯緩緩抬起眼神,眼神中充滿驚慌失措,拿著紙條的手也微微有些顫抖。
“此物還是放在雜家這裡比較安全,待到雜家回京之後,自會與王爺商議此事。”丁卯完將紙條又服服帖帖地摺疊好,並放入了自己貼身的口袋鄭
“公公,那這葉初涼的事情咱們要…”吳炳試探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