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納蘭英陪著葉初涼來到村子裡,幫忙教導村裡的百姓如何浸種,如何施肥。
當葉初涼要求大家將沼氣池中最上面的一層撈出來浸種時,所有人都不贊同。
“有沒有搞錯呀,將種子浸溼了埋進土中還怎麼出牙呀?”人群裡有人反駁道。
“你們一般播種之後不也是要交水的嗎,怎麼就不能浸種了?”葉初涼不解地問道。
“那能一樣嗎?咱們澆的是水,你這東西怕是有毒吧,萬一把種子給毒死了,咱們可不得全廢了。”又有人高聲地大叫道。
這時村長五叔走過來,“初涼呀,這東西到底有沒有毒呀,過年前村裡有人家把池子開啟了,那味道真的是太刺鼻了,人根本就不能聞呀。”
“都是用的爛草根爛樹枝,還有連狗都不吃的食物,怎麼可能會有毒呢?”葉初涼不禁為這洗愚昧的人感到失望。
這時麻奶奶擠出人群,臉色鄙夷,“你沒有毒就沒有毒啦,上次吳家的丫頭就是聞了聞那刺鼻的味道,回家躺了好幾呢,你竟然沒毒?好啊,既然你沒毒,那你喝一口呢。”
葉初涼聳聳肩,“既然你們不願意做,那我也沒辦法,咱們就這樣吧,我種我的地,你們就按照你們的法子種你們自己的地好了。”完,跳下了石頭拉著納蘭英就準備離去。
五叔拄著柺杖上前勸道:“初涼呀,你別生氣,五叔我給你做主。”
葉初涼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五叔,初涼絕對不是針對五叔你,初涼只是覺得,既然大家都不相信我,那我也沒必要呆在這裡自取其辱。”
葉初涼話音剛落,人群中便開始騷動起來,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便擠了進來。
“哼,你還想走,你別做美夢了,你害死了吳家的丫頭愛,你不準走。”話的人正是一直跟葉初涼做對的常嬸兒。
葉初涼這下不高興了,她眼眸一沉,語氣也變得憤怒起來,“你憑什麼我害死人了,信口雌黃心有報應。”
“你別走,你最好別跑,吳家的人馬上就要來找你算賬了。”常嬸兒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葉初涼白了她一眼,拉著納蘭英準備繼續離開。
不成想人群外面突然傳來悽慘的叫聲,“葉初涼你個殺千刀的,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隨著悽慘聲出現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葉初涼對她雖然不是非常熟識,但是卻也是有過數面之緣的,此人正是愛的母親柳橙。
此時她正一臉痛楚,滿手汙穢地向葉初涼撲來。
納蘭英眼明手快,不等對方撲過來,她便已經抓著葉初涼閃到了一旁。
柳橙見撲了個空,立馬轉身又準備撲過來。
五叔立刻叫人將失瘋的她緊緊抓住。
柳橙還不忘用腳向葉初涼踢過去,她像是要拼盡全力與葉初涼同歸於盡。
就在這時,人群中又衝進來一個人,此人正是愛的父親吳根寶,他的眼角掛著淚水,身體微微顫抖著。
一見到葉初涼,他便手指在她的臉上,大聲道:“是你,就是你害死愛的,你要為我們家愛償命。”完也想撲向葉初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