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蛇的敵意很重,但凡有一點動作,都會被它認為是要攻擊它。它定然是會反擊的。
不說被它咬上一口,就只是被它身上任何一處沾到面板,都會中毒。
並且無藥可解。
“老祖宗,我們該怎麼辦?”曲陶嚥了咽口水道。
那蛇一看就不是善類,瞧著它那樣子,隨時都會衝著他們飛過來的樣子。
“別動。”梵黎仙君道。
他這說的別動,和胡大夫所說的並不一樣。胡大夫說不動,只是想讓那王蛇看到他們對它並沒有敵意。而梵黎仙君所說的別動,只是讓她等著,他來處理。
眼前這王蛇,並不像其他那些蛇一樣,只要他們不動,沒有敵意就行。
這蛇,顯然是將這地方視為它的底盤了。
不管他們站在這動亦或者不動,都只會有一個結果。
它不會放過他們。
照著胡大夫那樣站著,他們最後也是難逃一死。
一想到這,梵黎仙君就不高興了。這地方,何時成為這麼一個畜生的底盤了?
也是他平日裡太溫和了,以至於讓這麼個畜生,也能夠在這裡耀武揚威!
一瞬間,曲陶覺得那袖間冷了下去。
不過片刻就恢復過來。
而那條對著他們滿是敵意的王蛇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般,猛然一縮,然後飛快的逃走了。
這一幕,看得胡大夫都愣住了,“咦?這王蛇是怎麼了?”
這可是王蛇啊!
蛇中脾氣最大的王蛇!竟然還會逃走?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胡大夫,怎麼了?”曲陶對這些蛇並不瞭解,聽他那話一頭霧水。
“沒事,只是從未聽說過王蛇還會像其他那些膽小的蛇一樣逃竄,覺得有些奇怪了。”
曲陶聽他這一說,頓時就想起了她家老祖宗之前說的話,道:“應該是它見我們這有兩個人,怕了吧。”
這真的是這樣嗎?
胡大夫不知道。
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蛇,只當事情如同曲陶猜測的一樣。
這蛇離開了,叫他想起那些金銀花來,有些心疼的看著那一片被蛇毒到的葉片,恨不得給它們都吹吹,叫它們恢復成之前的樣子。
看他那不由自主湊上去的樣子,曲陶忍不住拽了拽他的手臂。提醒道:“胡大夫,要不,您還是站遠些看吧。這片金銀花已經許久都不曾有人來過,萬一這裡面還有那種蛇……”
曲陶的話沒有說完,胡大夫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倒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許久不曾有人出現,這金銀花又是這麼茂盛,很是容易吸引那種東西。
要是這裡面還有那種蛇,不說蛇了,就說是其他的毒物。像他這樣湊上去,都討不得好的。
說不定,還真的會在這裡將命給丟了。真要發生那樣的事,可不是給縣主添麻煩嗎?
不說其他,要真在縣主面前發生這樣事情,她怕是會內疚一輩子。
總的說來,就是和那些金銀花保持距離,就是對大家都好。
不過,這不能近距離的接觸,總歸是有些遺憾的。
胡大夫應著聲,退後幾步。
曲陶瞧著他臉上的遺憾,想了想,道:“胡大夫,您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