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一旁站著,要成功說服人,那就是做夢。
哪想,這剛走出一步,就被叫住了。“不必了,這位小將軍,我自己可以。”
這些人也不知道她這是要做什麼的,又一個個都是從軍中出來的。想要他們照著那些整天和草藥打交道的大夫一樣細心,那是不可能的。
最是容易傷到根。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在那看著就好。”
見曲陶神色堅定,娃娃臉摸了摸鼻子,退了回去。
他就這麼不值得被人信任嗎?他覺得,這點小事,他還是能做好的啊。
再一看人家晉華縣主,那是小心小心再小心,那力度,瞧著怕是打個噴嚏都比這力道大了。
果然呢,這就不是他能做的事。他還能怎麼樣?看著唄。
原本還想著靠幫忙幹活套個近乎,哪想到,這法子根本就行不通。
一行人尷尬的站在原處等待著曲陶採草藥,只覺度日如年。
終於,人站起來了。
“縣主,我來吧。”這採藥他們是做不來了,這背個揹簍,還能背不了不成?
“那就勞煩了。”曲陶道,讓開了位置。
好歹是能夠有他動手的事情了。
娃娃臉還沒鬆一口氣呢,身旁突然躥出個人,跑到了他跟前,將那個裝好了草藥的揹簍背了起來。
他定睛一看,呵,這個臭不要臉的!
自己整天一張冰塊臉,又不會說話,卻在這個時候跟他搶活幹!
可這揹簍就一個,他更是不能再搶過來,只能作罷。
一行人從山上下來,石頭也已經將那些止血草都收好了。
說起來,他雖然離開了,也沒有少關注曲陶他們。
每每割那麼幾把止血草,他就會抬起頭來瞧瞧山上那處的動靜。
瞧著那些人都還像之前那樣站著,他才又低下頭去,繼續自己的活。
不然,他只花一般的時間,就能將那些止血草都收割上一揹簍了。
正好,他收拾好,還能與曲小姐他們一道。
與石頭分別之後,曲陶帶著那十來人往她那已經收拾好的地走去。
人家晉華縣主都走回去,他們也不好騎馬不是?
一個個都牽著馬老實跟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