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眼熟嗎?
那衣裳,他在那位賴縣令的身上見到過,在之前其他幾位縣令的身上都見過!
所以,他眼前站著的人,是他們的縣太爺?而這位縣太爺,竟然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讓人將他給抓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大全只覺得腦子裡猶如一團漿糊,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呢?怎的縣太爺會抓他呢?
縣令沒再去看他,此時,也是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便將視線落在了跪在面前的張大身上。“免禮,你與這人是何關係?”
瞧著這位與這狗東西,倒是極為親近的樣子。
“他是我大舅哥。”張大老實道。
原來是這種關係。縣令頷首,“那你可知他盜竊勒索一事?”
這合該是兩個罪名才是。
盜竊他人財物,出事之後,又以此要挾勒索。這並不一樣。
“知曉。”張大說著,便將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縣令一聽,這事情與曲陶之前所說並無區別。就知道這事情確實是這樣了。
再瞧那人的作風。
真真是隻有這麼一個人才能做得出來。
事情也無需再行調查了。
“郡主,事情始末下官已經知曉,只是這事件也還是需要開堂問審,才能定下罪名。”也就是說便是知曉罪行,那該走的程式,也是必須得走的。不能說直接就在這宣判。
一者,規矩如此,二者,若是不開堂,其餘百姓便不知。不知,便不會引以為戒。往後,還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不知郡主到時候可否到衙門走一趟?”受害者理應是見證罪人下場的。
曲陶頷首,“好。”
她家老祖宗也該看看,知道那個人不會有好下場才是。不然,他又該動手了。
事情怎的就發展成了這樣?
李大全整個人都懵了。
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嗎?
他那說出來的那些話,也沒見得她反駁不是嗎?為何這突然的,就帶來了縣太爺?
李大全不敢去想。
眼見著那縣太爺有了要將他帶走的意思,李大全頓時就急了。
也顧不得心中的那些違和感,衝著曲陶說道:“曲小姐,你告訴縣太爺,這真不是我勒索你啊,你告訴縣太爺,這些都是你自願的。你自願要給我銀子的。”
他不過是想著要那麼一點點的銀子,曲小姐那麼有銀子,都願意拿出來接濟仙人村的那些人,拿點出來給他,又怎麼了?
縣令一張臉更黑了。
這狗東西好生囂張,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就威脅郡主。
尤其還是敢無視掉當今冊封的郡主,只管人叫曲小姐……
這是藐視聖威,挑釁皇權。
理當是從重處理。
當然,眼下該是叫這畜生閉嘴。
他看向此時站在一旁的衙役道:“對郡主不敬,掌嘴。”
那衙役早就按捺不住了。
其他人動作比他快,將那人給按住了,他卻是隻能在旁邊乾站著,眼下,終於有他表現的機會了。他自當是會好好的表現一番。
呵,敢對郡主無禮,敢對郡主不敬?真當他們這些人都是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