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出門給聾老太太送熘肝尖,這老太太精明著呢,就當敬老了。
……
“那尖孫精明著呢,我有些看不透他,感覺像換了個人似的,見好就收,別總和他掰持,這對你“一大爺”的威信不好。”聾老太太對易中海道。
易中海皺眉道:“以前徐得庸那小子經常不照面,倒也接觸不太多……,算了,這事就這麼著吧。”
“就是……,不知道他找來這個人是什麼意思?”
聾老太太道:“別多想,日子還長著呢!”
……
賈家。
賈張氏抱小著棒梗嘀咕道:“這徐得庸最近怎麼見天搗鼓些事情出來,真是一點也不安生。”
賈東旭道:“媽,您別老在別背後搗鼓別人,那徐得庸現在可不好惹。”
賈張氏不樂意道:“我就在自個家裡說說怎麼著了?看最近把徐南氏那老婆子得意的,話裡話外都是她孫子怎麼怎麼樣,我看是想娶孫媳婦,抱重孫子想瘋啦!”
“那些街坊也是捧臭腳,就為了聽一會破戲匣子,什麼玩意兒!”
秦淮茹正在做飯,這種話她插不上嘴,說啥都撈不著好。
她知道這是自家婆婆想聽又抹不開面,看著別人聽心裡不平衡。
賈東旭有些不耐煩道:“行了媽,人家這麼想不應該嗎?還有,您別經常把我掛在嘴邊到處說,我現在還不算鋼廠正式工。”
賈張氏道:“過了年就是了,就比那蹬三輪的強!”
賈東旭:“……”
強不強您自個沒數嗎?
人家又是富強粉,又是肉,又是戲匣子、熘肝尖啥的。
怎麼比?
同時,他也在心裡安慰自己,等自己明年成了正式工,待遇福利會好很多,加上工人的身份,定能比他強!
其他各家也是家長裡短說著,“徐得庸”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
夜色如同不斷兌水的墨汁,原來越淡。
當徐得庸睜開眼睛,窗戶外已經透著一絲微光。
沒有手機、電視的時代,睡得早,醒的也早。
起床鍛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得啥別得意,缺啥別缺德,失啥別失信,忘啥別忘本。
徐南氏已經對徐得庸早起鍛鍊不感到意外。
不過,今個外面卻多了一個人。
只見何雨柱正在院裡活動的身體,不時“嘶哈”吸幾口涼氣。
“喲,柱子今個起的挺早啊。”徐得庸笑眯眯的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柱子也是你叫的!”
“好,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