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淡淡道:“一大爺,大冷天的,我們不是來聽您要和一個寡婦掰持的,既然他們不說,那就讓我奶奶說,大家都想知道真相。”
“當然,您想叫公安,我也不攔著!”
許大茂立即附和喊道:“得庸哥說的對,我們想知道真相。”
閆解成等看熱鬧的孩子也是瞎起鬨。
然後就收到自家父母的“死亡之瞪”。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看著徐得庸道:“得庸,算嫂子求你,這事就這樣算了吧,別說了。”
何雨柱看著有點不忍心,吧唧吧唧嘴道:“徐得庸,人家秦淮茹都這樣求你了,你……。”
“閉嘴。”徐得庸不慣著他,目光凌厲道:“這事沒你說話的份!”
“嗨,你這……。”何雨柱對上徐得庸的眼神,嚥了口唾沫道:“得,算我沒說。”
徐得庸看向秦淮茹道:“秦嫂子,這事若不說清楚,信不信明個就有我奶奶害人的傳聞,說我徐家如何如何,你們家倒是安生了,我們家的名聲呢!”
秦淮茹抿嘴嘴唇不說話了,眼淚汪汪的我見猶憐。
心腸軟的,比如何雨柱一類的,這時候八成甘願背鍋。
徐得庸自然夠硬。
嘿,這朵俏白蓮真潤吶!
想玩!
YY又不犯法!
易中海和劉海中、閻埠貴對視一眼道:“好,得庸奶奶您來說。”
徐得庸道:“奶奶,您就實話實說,別添油加醋。”
徐南氏看著孫子手震賈東旭,口服秦淮茹,言懾易中海,心中得意,也不亂說話,看孫子替她出頭,反正前後都她們佔理。
這會聽孫子發話,便開口道:“接下來,但凡我說一句假話,就不得好死!”
徐得庸也是一震,奶奶,您老不用這麼狠吧。
於是徐南氏娓娓道來。
她在院裡和賈張氏因為一點芝麻小事拌起嘴,最後演變成一個誇兒子,一個誇孫子。
誇歸誇,總要有些實際的吧。
這一點賈東旭自然比不上徐得庸。
從鐘錶到戲匣子,到每天給徐南氏五毛錢,最後徐南氏掏出糖,得意洋洋的顯擺吃起來。
可把賈張氏那個氣啊,但沒轍,她沒有!
徐南氏吃糖不要緊,把棒梗這小魔頭饞哭了,一頓撒潑打滾也沒用,沒有就是沒有。
秦淮茹眼巴巴、可憐兮兮的樣子,在徐南氏這沒用。
賈張氏氣的眼不見心不煩進屋,看棒梗哭鬧的不停,秦淮茹為了孩子,只好厚著臉皮低三下四向徐南氏討要一顆。
徐南氏便讓小棒梗叫她太奶奶。
按歲數,這麼叫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