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操起斧子,又快又整齊的將木頭劈成一根根長條。
這玩意太好劈沒有挑戰性,徐得庸把目標對準旁邊帶根的木樁,這玩意從地裡刨出來就需要費老鼻子勁。
徐得庸拿起一旁的鎬頭,大力出奇跡,堅硬的老木樁逐漸被他‘鎬’的四分五裂,死無全屍……。
小虎子很快發現徐得庸的“厲害”,跑過來盯著他幹活。
而小雁兒已經在廚房幫媽媽燒火了。
五點多,徐輝率下班回來,身邊還跟著位和他差不多年紀的青年,手裡提著一隻灰色的肥兔。
徐輝率見他已經劈了一大堆木頭,連忙過去拉住他道:“誰讓你幹活的?劈了這麼多,這怕不是從我走了就開始劈吧!”
小虎子抬著小腦袋,像是告狀似的道:“爸,沒,他睡覺……。”
不過當他看到青年手裡的兔子,立即眼睛一亮跑過去道:“林叔,兔兔……。”
不過他摸了摸頓時失望道:“兔兔死了。”
青年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道:“小兔子你養不活,上次抓到不讓你養死了嗎。”
“可我還想要。”小虎子癟癟嘴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去,找你媽去,看你姐姐多聽話。”徐輝率將小子攆走。
徐得庸這才笑著接話道:“我真睡了一覺,醒來便想找點事做,您不會怪我把您的柴給劈了吧,哈哈……。”
“你這傢伙。”徐輝率也不矯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隨即介紹青年道:“這是我的發小林潮,這位是徐得庸,受我妹子囑託來拉酒的。”
“你好。”
“你好。”
徐得庸和林潮握了握手。
林潮的手掌硬而有力,腰間別著一把帶皮鞘的獵刀,加上提著的野兔,一看就是老練的獵手。
林潮道:“輝率哥,你們先聊,我把兔子收拾一下。”
“好,你弄吧,反正這你也熟。”徐輝率笑著道。
隨即拉著徐得庸進屋道:“林潮是個好獵手,槍法準,我專門讓他打個野味做下酒菜,他就沒有失手的時候,我釀酒還成,打獵就差了些。”
徐得庸道:“那晚上我得給敬林潮大哥一杯。”
徐輝率笑著道:“一杯?我們這裡都論碗。”
徐得庸咧咧嘴道:“我也就半斤的酒量,您可別讓我出洋相。”
“沒事,都沒有外人……。”
……
天黑之後,一大罈子酒早已經擺在炕上,酒罈子底都有點溫。
小桌上,幾個下酒小菜已經擺上,當一大盤紅燒兔肉端上來,菜算是齊了。
三人盤腿坐到炕上,徐得庸望著眼前黑瓷白底的大黑碗,嘴角泛起一點苦笑。
“嘩啦……。”
林潮抱起酒罈熟練倒上酒,酒花起泡。
徐得庸連忙虛扶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