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有無能狂怒道:“這孔玉琴怎麼辦得事,趙會計,孔玉琴的工資扣一半!”
趙雅麗翻了個白眼道:“你就是把她工資都扣了,明早上賣什麼啊?”
範金有沒好氣道:“有什麼賣什麼吧,明個我就去找糧店,憑什麼只賣給她徐慧真,這個馬主任,看我不整死他!”
說完大步離開。
趙雅麗和馬連生、何玉梅對視一眼道:“也就剩張嘴了,就他,還整死馬主任,淨吹牛。”
何玉梅張了張嘴話沒說出口,心想:“這就是現世報,誰讓把慧真姐給氣走了……。”
……
翌日,徐得庸抱了一捆分割好的竹片放在車上,騎車來到徐慧真家裡。
徐慧真已經將要拿的東西收拾到院中,吃的、喝的、用的、玩的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小富婆花錢不眨眼。
見徐得庸抱著竹片進來,她小嘴微張不解道:“你拿它做什麼?”
徐得庸笑了笑道:“你這一去好幾天,萬一家裡要進賊怎麼辦?我給在牆頭上做幾個簡單的機關。”
徐慧真輕笑道:“沒事,小酒館每天經營的晚上,周圍都是街坊四鄰,街上每天都有巡邏的,不用這麼麻煩了。”
徐得庸道:“有備無患,我很快的,你檢查一下還有沒有忘拿的東西。”
“好吧,謝謝你。”徐慧真眼底柔色流淌道。
“我收下了。”徐得庸笑著道。
“哼,顯著你了。”徐慧真皺了皺巧鼻,有點小媳婦的俏皮道。
徐得庸見此都是手癢癢,想給捏一捏。
徐慧真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抿嘴退後道:“那你快點弄吧,我再檢查檢查。”
徐得庸點點頭,立即動起來手來,他搬來梯子,找出麻繩和鐵釘,將竹片彎成弓形,固定在牆上,將陷阱的觸發小機關做在牆頭上……。
這樣,一旦有人攀上牆頭觸動機關,竹片就彈開,劈頭蓋臉的抽去,殺傷力倒是其次,就是將人嚇走。
他的目的又不是殺人,這樣簡單的就已經足夠。
做完之後,徐得庸洗手將徐慧真帶的東西都拿到車上,亂七八糟的裝了一車,還有買的黃紙和祭品。
徐慧真一床舊被子鋪在前頭,作為做的地方。
徐得庸忍不住道:“要不你抱著孩子坐車吧,讓輝率大哥到牛欄山西面的大路上去接你,我自個騎車帶著這些東西去。”
徐慧真杏眼看了他片刻,輕柔道:“沒事,一起吧,正好春暖花開就當踏青了,小理兒還沒見過外面的世界呢。”
“好吧,那咱就出發。”徐得庸也沒有繼續囉嗦,他扶了徐慧真一把讓她上車坐好。
提醒了一聲,騎車上路。
路上遇到小酒館服務員何玉梅,徐慧真和她囑咐了兩句,給了她一個紙條。
徐得庸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這個小女人果然什麼都有譜!
車輪重新轉動,碾起紅塵復又落下,週而復始……。
……
範金有一等到糧店上班,便直接找上門興師問罪。
結果他這個主任在人家正了八經的主任面前一點好沒討到。
人家客氣叫他一聲範主任,不客氣屌都不屌他。
這貨討了沒臉,除了撂下一句“你等著”的狠話,一點招也沒有的灰溜溜走了。
人家這也是按章辦事。
小酒館內,何玉梅嘆氣道:“哎呀,咱們小酒館就這麼關門了?”
出納孔玉琴氣惱的道:“我不管,要是範主任扣我的工資,我就去他家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