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輕咬嘴唇道:“等過了初八,我就向街道寫申請,上面批准也需要時間。”
徐得庸一拍腦袋道:“對哦,還要去居委會寫申請,我拉酒回來就去寫。”
徐慧真道:“不急,離結婚還有些日子。”
徐得庸道:“等回來,我還要把家裡修整一下,家裡就兩間房,奶奶非得把裡間讓出來做我們的婚房。”
徐慧真瞥了他一眼道:“那你……沒考慮讓老人家搬過來住。”
徐得庸笑著道:“她老人家暫時不同意,等您給生個大胖曾孫,她肯定喜滋滋的過來。”
徐慧真唾了他一口道:“誰給你生……。”
徐得庸“嘿嘿”笑了笑掏出兩盒香粉,放在她旁邊道:“噥,給你的,把自己擦的香香的,回頭等我哦。”
說著,冷不丁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跑去搬酒罈子去了。
徐慧真捂著俏臉,“狠狠”瞪了徐得庸一眼,嘀咕道:“小流氓。”
說完,拿起香粉盒聞了聞,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隨即不知想到什麼,臉頰紅暈,眼波盈盈……。
徐得庸將酒罈子裝好,徐慧真將一個網兜遞給他,裡面是伊蓮娜送的麵包、巧克力什麼的,算是借花獻佛。
又給他用飯盒裝了路上吃的,囑咐道:“路上慢點……。”
絮絮叨叨的徹底帶入到小媳婦的身份。
徐得庸咧嘴笑了笑,騎上車擺手出發,身上的勁頭更足了。
……
風餐而行,停車就食。
路上的行人明顯的多了許多,離城遠去,遠遠的可以看到路兩邊田地裡忙碌的身影。
這莊稼地最實在,收成全看你下了多大的功夫。
當然,是不遇到災害的情況下。
老天爺總看不得好,不斷給這片“破敗新生”的大地製造困難……。
徐得庸在路上沒有逗留,一路順利的抵達牛欄山,時間還不到兩點。
到了酒廠,徐得庸扔給門衛一支菸,門衛已經認得他,笑著麻溜的給他叫來徐輝率。
徐輝率看到他,笑呵呵的拍了拍他臂膀道:“你小子來的越來越快啊,快進來!”
徐得庸笑著道:“這不是為了早點見到輝率大哥嗎。”
徐輝率道:“拉倒吧,我又不是大姑娘,早點晚點都一樣,哈哈哈……。”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裝酒的地方。
徐輝率道:“你這時候來,你嫂子應該還在下地,家裡也沒人招應你的,我給你鑰匙,你自個回家歇著吧,算是當哥的照應不周。”
徐得庸咧咧嘴道:“輝率大哥不用見外,不瞞您說,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哩。”
徐輝率也沒有太大意外,聞言點點頭道:“你和慧真上次來,我知道會有這一天,不過你小子要對小真好點,小真不容易,你要是再像……,不要怪我拿著槍去找你小子。”
徐得庸摸了摸鼻子道:“那不能,輝率大哥您放心嗎,我一定會對慧真好的。”
“哎。”徐輝率嘆了口氣道:“你也甭有壓力,你是小真自己選的,日子也得你們自己過,我這個當哥的離得遠,也幫不上什麼忙。”
徐得庸連忙道:“您可已經幫了不少,沒有您,慧真的小酒館也做不到這麼紅火。”
“好吧。”徐輝率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們日子定了嗎?”
徐得庸笑了笑道:“我和慧真商議的,暫時定在五月一。”
“嗯。”徐輝率點頭道:“是個好日子,咱都是勞動人民,到時候我和你嫂子一定過去,這酒我就給包了,管夠!”
徐得庸道:“這也……。”
“不要和我客氣,不然我同意你們的事。”徐輝率“威脅”道。
徐得庸笑著搖搖頭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徐輝率見酒罈子都卸下來,便道:“行了,咱兄弟別墨跡,你也認門了,自個回去歇著吧,我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