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道:“人家條件可是很好,比你年輕,姐夫還是糧店的主任……。”
何雨柱聞言頓時眼巴巴,臉上好像寫滿了“選我、選我、選我”。
“不過。”徐得庸話音一轉道:“就是胖的不止一星半點。”
何雨柱下意識的道:“沒事,胖一點顯得富……。”
隨即反應過來道:“咦,不止是多少?”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也就不到兩百斤吧。”
何雨柱:“……”
“滾犢子,你這那我開涮呢!”
徐得庸道:“人家還未必瞧得上你呢,回了。”
說罷就推門進了屋。
“呸。”何雨柱等他進屋才吐了一口,嘀咕道:“良心都是黑的。”
徐南氏見他回來提著櫻桃,家常便飯板來了一句道:“又亂花錢。”
徐得庸笑了笑沒接茬,道:“奶奶,明天我就打算開始刷牆。”
“嗯。”徐南氏道:“也確實得抓緊了,早收拾完早利索,等會我給你錢,你再去買張床。”
徐得庸道:“不用,我這些日子沒怎麼拉貨,一直在朋友的家裡自個做床,已經做的差不多,等刷完牆直接搬進去就成。”
徐南氏點點頭道:“你心裡有譜就成,需要錢就和奶奶說,你們雖然領了證,但這種事也不能花人家的錢,省的讓人知道說咱是衝著人家錢去的。”
徐得庸答應道:“我曉得哩!”
陪奶奶吃完飯,徐得庸就提著一份櫻桃出了門。
徐南氏也沒有多說什麼,年輕人嘛,誰都經歷過。
徐得庸騎得三輪一溜煙的來到小酒館後院。
徐慧真正給小理兒餵奶,見他進來道:“你怎麼回來了?”
“想你了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徐得庸笑眯眯道。
男人做完擔心女人糾纏他,女人做完擔心男人不要她。
兩人領完證做,就沒這擔心了。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少給灌迷魂湯,噥,理兒交給你了,我去前面看看。”
徐得庸笑了笑道:“你甭去當電燈泡了,我看到蔡全無和何玉梅在小酒館裡招應,你去幹啥。”
“什麼當電燈泡?”徐慧真道:“蔡全無按說忙完食堂該回去的,他在我也得露個面,這是我的本分。”
“得,那你去吧。”徐得庸接過小理兒。
喂完奶,他抱著理兒坐在椅子上,拿出口琴吹起來,飯後小音樂走起。
小理兒睜著葡萄般的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
花影婀娜,酥胸汗帖,細腰春鎖,睡也春宵美滿,一霎香瓜敲破。
一破……。
兩破……。
三破……。
……
徐慧真眼裡霧濛濛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
兩人靜靜地享受著餘韻。
過了一會,某人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徐慧真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聲音呢喃道:“不要動,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