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無咧嘴笑了,點頭道:“好。”
劉德柱也笑道:“那我得學習學習,學會了,以後連友情價也省了。”
蔡全無笑了笑道:“你也有物件了?”
“沒有。”劉德柱道:“哎,你物件是誰?”
蔡全無還有點不好意思。
徐得庸給說道:“這事你還不知啊,就是那位。”
說著,對忙碌著的何玉梅抬了抬下巴。
劉德柱頓時羨慕道:“可以啊,全無,你這是那什麼進水……樓……。”
徐得庸笑著搖搖頭道:“近水樓臺先得月。”
“對,近水樓臺先得月。”劉德柱立即道:“你這公方經理可真是公私兩不誤。”
蔡全無咧嘴笑了笑道:“還沒徹底定下來,先不要說出去。”
“明白。”劉德柱說完,又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給徐得庸,讓他給支支招。
徐得庸攤攤手道:“我又不是神仙,這事你只有被動被選擇的份,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我說,你就暫時把這事忘了,現在這樣把自己收拾利索也很好啊!”
劉德柱嘀咕道:“那好吧,我錢都花了呢……。”
……
徐慧真在櫃檯上看了看酒桌上的徐得庸幾眼,笑了笑繼續忙自己的事。
對於徐得庸交的朋友,不管是貧賤富貴,只要人品不錯,她都不會說什麼。
而陳雪茹和弗拉基米爾三人坐在一桌談笑風生,成為小酒館的焦點,自然是風頭無兩。
她瞥了一眼徐得庸,見他和兩個“窩脖”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禁微微撇撇嘴,這傢伙也就這樣了,上不了大臺面。
哼,自己這幾天怎麼夢到他這樣的傢伙?
別人的男人,老孃一點不稀罕。
老孃一定要找一個比他英俊,比他有地位、有錢的男人!
徐得庸忽然感受一股似有若無被“蔑視”的感覺,轉頭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舉起酒杯道:“來,走一個,呵呵。”
“叮。”
“乾杯。”
浮生豈得長年少,莫惜醉來開口笑。
……
晚上,一日不見,自然要更熱情一些。
待徐慧真將小理兒安頓好進來,沒等上床便被徐得庸一把抱住。
連衣裙就是方便啊!
“到床上去……。”
徐慧真有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
今宵魚水和諧,多少風和月。
……
第二天,徐得庸輕輕拿開的盤的長腿和白臂,起床洗漱鍛鍊。
兩隻石鎖早已經被他拿過來,一手一個深蹲鍛鍊。
有時候,姿勢真的可以決定深度和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