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下意識的雙腿盤住。
徐得庸輕車熟路。
隨即兩人都輕輕哼了一聲,在外面似乎感覺有些不同。
院子裡的的蟲鳴消失,只剩下隱約的聲音。
“壓抑”而激烈……。
……
翌日,徐得庸依舊神清氣爽的起來鍛鍊,他身上的肌肉線條也是愈加充滿美感。
鍛鍊完,擦身體的功夫,他開啟盲盒。
“嘭。”
一袋子落入盲盒空間,開啟一看,是差不多五十斤的綠豆。
嗯,夏天來碗清熱解暑的綠豆湯,要是再放點白糖,這時候能來這一碗,甭提了!
留中不發!
今天徐慧真比以往醒來的還要晚一些,見到徐得庸還狠狠瞪了他一眼,顯然對昨晚徐得庸有些“出格”的行為記憶猶新。
徐得庸嘿嘿笑了笑,沒有犯賤的說“你昨天不是很舒服的樣子嗎”。
這種事啥都別說,感覺到滋味,有一便有二。
要不怎麼有那麼多“野戰”的呢!
……
煙火升騰食一碗,萬千得失彈指間。
轉眼陽曆六月底,明天七月一日,是建黨節,同樣也是週末。
徐得庸和徐慧真盤算著明天一起去北海划船、納涼逛一逛。
沒想到,下午的時候,陳雪茹和伊蓮娜兩個娘們來了,原來也是招呼徐慧真一起去划船玩。
徐慧真和徐得庸對視一眼,只好如實說道:“我和得庸也有這個打算,不過我們要帶著老人和孩子。”
“這樣啊!”陳雪茹目光一轉,笑盈盈的道:“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先各玩各的吧。”
兩個娘們隨即留在小酒館喝酒。
徐得庸則帶著徐慧真娘倆回四合院。
進了院子就聽到裡面有人在吵架,吵架都不帶髒字,威力卻是一點都不差:
“傻柱,你丫拿夜壺喝奶長大的,還是吃爐灰渣子長大的?這嘴又臊又牙摻……。”
這聲音是許大茂無疑,這貨如今畢業,進入軋鋼廠跟他爹學習放電影,基本見天回來。
這回來過了,而且在廠裡和院裡都和何雨柱低頭不見抬頭見,兩人又向來不對付,難免摩擦。
何雨柱道:“老子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著著嘛,瞧你那個德行,驢不知臉長!裝的人五人六兒的,還挺象那麼回事的。實際上滿肚子的么蛾子,見天想鼓搗點兒嘎七馬八的事兒。”
“你放屁,我搗鼓什麼事了!”許大茂氣急敗壞道。
何雨柱道:“什麼事你自己知道,你給老子小心點,小心我收拾你。”
見何雨柱握了握拳頭,許大茂色厲內荏道:“傻柱,別以為我怕你,你別擋我回家的道,大家都看著呢。”
屋裡熱,很多人都在院裡乘涼,這會也都樂呵呵看熱鬧,兩人吵架像說相聲似得,生活調劑不是。
“三大爺,一大爺和二大爺在廠裡開會,你不管管傻柱。”許大茂向啃著黃瓜看熱鬧的閻埠貴道。
閻埠貴嚼著黃瓜不鹹不淡的輕笑道:“得嘞,這大熱天的你們還是歇著吧,甭在這磨嘴皮子了。”
這時,徐得庸兩口子進去,自然少不了又是一通打招呼。
閻埠貴小眼睛總是會下意識的瞄著別人帶著東西。
許大茂見到徐得庸頓時像是見到救星,三大爺顯然不靠譜,連忙道:“得庸哥,你看,傻柱又在欺負人。”
何雨柱輕嘲道:“嘿,你算是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