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眯眼看去,這是一隻黃狗,看起來很兇猛,後方不遠處有個人影,看樣子像林潮。
他向前走了一段路喊道:“是林潮大哥嗎?”
身影走近,摸了摸大黃狗的頭安撫一下,看了看他道:“是我,你是得庸兄弟?”
“哈哈。”徐得庸笑著道:“是我啊,林潮大哥,我聽輝率大哥說你在這附近,特意過來找你玩的。”
說話間,兩人靠近,他看了一眼黃狗讚歎道:“這狗帶的真不錯。”
所謂:眼像銅鈴耳像叉,鋾銼尾巴腰一卡,四腳落地像齋粑,見到野獸是冤家。
林潮聽到誇他的狗比誇他還有高興,笑著道:“還成,大黃可以我的好夥伴。”
他見徐得庸拿的槍,笑了笑道:“你拿的是氣槍吧。”
“嘿嘿。”徐得庸笑道:“就是當個玩具玩,在城裡要嚴一些。”
林潮點頭道:“也是,走,帶你玩玩去,我那邊放了幾個套子就不過去。”
“成。”徐得庸從善如流道:“這附近應該沒什麼大型的獵物吧?”
林潮道:“不多,這兒山不高,林不密,偶爾糧食成熟的時候也會有野豬出沒,但真想打大傢伙還得去西北那邊的山裡。”
說著他拿下肩上的獵槍道:“所以一般我在附近都拿這個打鐵砂的獵槍就足夠,用漢陽造就是大材小用。”
徐得庸道:“還是林潮哥懂得多啊。”
林潮笑著道:“你要在外面肯定也是個好獵手,噥,打過沒有?拿的玩玩!”
徐得庸接過沉甸甸的獵槍,瞄了瞄道:“嘿,還是這個帶勁。”
這時,大黃忽然露出警惕之色,不用林潮吩咐就竄了出去。
“嗖……。”
草叢中一隻兔子被攆了出來。
兔子的走位不要太風騷,單憑大黃一隻獵狗想要逮住它有些難度。
不過大黃極為聰明,顯然經常和林潮配合,把野兔往林潮的附近攆。
林潮一把拿過獵槍,追出一段距離,找好位置一槍放出。
“嘭。”
槍響,兔子翻滾著栽倒在地,大黃追上去銜過來邀功。
林潮直接給兔子放血,將內臟挑出來犒賞大黃,笑著道:“今天運氣不錯,一定是得庸兄弟帶來的好運。”
徐得庸道:“您別抬舉我,我這連大黃都比不了。”
林潮收拾完用土將痕跡埋了埋,道:“今晚的下酒菜有了,接下來你來吧,可別打著我的狗。”
“放心。”徐得庸接過獵槍,在林潮指導下,放上火藥和鋼砂。
兩人一路走著向潮白河的方向而去。
大黃在周邊不時東嗅嗅西望望,很是機警……。
……
太陽快落山,兩人一狗滿載而歸,兩隻野兔三隻野雞。
一直到了大路,林潮才把徐得庸給的,夾在耳朵上得香菸放進嘴裡點上,美美的吸了一口。
他吐出一口煙氣道:“你拿著一隻兔子和兩隻野雞先去輝率大哥家,我拿剩下的回家一趟。”
徐得庸點頭道:“好,等你啊。”
兩人在路上分開,徐得庸提著獵物回到徐輝率家。
兩個小傢伙立即圍了上來,小虎子戳了戳兔子道:“兔兔又死了,只能吃肉肉了。”
小雁兒則看著野雞道:“叔,我要好看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