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蹲到牆根和別人作伴喝去了。
眾人都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弗拉基米爾道:“老闆娘,先來三杯啤酒,那一杯給我的朋友,徐。”
說著一指徐得庸。
徐得庸連忙起身道:“弗拉基米爾,您不用這麼客氣,這冬天還是喝點白酒比較舒服。”
弗拉基米爾聳聳肩道:“好吧,那就給你再來二兩白酒,這次就不要推辭了。”
伊蓮娜大眼睛看著他道:“徐,不要再推辭,就滿足弗拉基米爾請你喝酒的願望吧。”
徐得庸也沒繼續扭捏推讓,點頭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徐和生忽然輕笑道:“喲呵,這還和大蘇同志咬文嚼字上了,哈哈。”
範金有也道:“怕不是句斟字嚼吧,這在徐老師面前不是班門弄斧嗎。”
徐得庸目光微眯看了兩人一眼,笑了笑沒接茬。
兩隻跳樑小醜,插標賣首之徒!
弗拉基米爾一頭霧水,看向伊蓮娜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伊蓮娜聳聳肩道:“我還沒學到那麼高深的地方。”
徐慧真將啤酒遞給他道:“沒什麼意思,他們在說成語。”
伊蓮娜恍然道:“成語、我知道,就是用四個字表達很長的意思。”
“差不多。”徐慧真說罷,聲音一揚道:“誰給兩位大蘇同志讓個坐啊。”
陳雪茹柳眉微抬道:“不用,他們喝酒喜歡站著喝。”
“哎,陳雪茹小姐說的對。”弗拉基米爾笑著道:“我買的是站票。”
眾人聞言都是笑呵呵。
“嘿,他連這個都懂、哎。”片爺有些稀奇和牛爺對視。
牛爺也笑道:“這懂、這都懂。”
“乾杯,我們隨意。”弗拉基米爾舉起酒杯對徐得庸示意一下道。
徐得庸笑著道:“您是客,我幹了,您隨意。”
說罷,斟滿酒的一兩小酒盅一飲而盡。
“好,是咱肆玖城人的待客之道。”牛爺給叫了一聲。
“好!”
……
眾人也都附和著,參差不齊給叫了個好。
弗拉基米爾搖搖頭道:“好吧,這一杯我也幹了,下一杯就慢慢喝。”
說罷他仰脖“咕咚咕咚”的喝掉,又迎了一片叫好聲。
人就喜歡湊個熱鬧,反正看熱鬧不嫌事大!
伊蓮娜躍躍欲試道:“那我要和徐喝一杯,我隨意,你幹了。”
“哈哈哈……。”眾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