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穿上雨衣,徐得庸騎著帶著徐慧真回到四合院。
徐得庸將車停穩,扶著徐慧真下車,讓她先進去。
隨後自個將車推進倒座房屋簷下,並用篷布蓋好,才一路小跑的回家。
路過前院,閻埠貴聽到動靜向外看了看道:“嘿,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徐得庸兩口子,下著雨怎麼過來了?”
閆解曠幾人正在寫字,聞言不禁抬起頭來。
三大媽道:“你不知道?徐得庸一早就將閨女送來,兩口子之前去參加慶祝遊行了,你今年怎麼沒去?”
閻埠貴小眼眯縫著道:“我都去過好幾次,把機會讓給年輕人嘛。”
閆解放道:“爸,你下次帶我去唄。”
閆解曠也道:“還有我!”
閆解娣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閻埠貴聞言沒好氣的道:“學習不好沒資格去,快點給我老老實實寫字,我單獨輔導你們就樂吧,別人都撈不著。”
閆解曠嘟囔道:“那我哥怎能能去?”
閻埠貴道:“等你也上了初中,知道回家的路,也能去,最好像你哥這樣,中午不回來吃飯,咱家還能省一個人的飯。”
三大媽忍不住道:“也是,徐得庸他們都回來了,解成怎麼還不回來?”
閻埠貴小眼睛一挑道:“徐得庸有車,解成可沒有,不過中秋時候徐得庸的茶挺好喝。”
閆解放和閆解曠不禁齊齊翻了個白眼,這麼久了,自己老爸還記得,茶,當然是免費的好喝嘍!
徐得庸後腳回到家裡,徐慧真衝他在嘴角豎了豎手指,小聲道:“理兒睡了,說話不要太大聲。”
徐得庸笑了笑,脫下雨衣掛在門口,聲音小了一些道:“沒事,理兒睡覺睡得沉,正常說話沒事。”
徐南氏正在帶著眼鏡,坐在窗前做著針線活,看樣子是在坐小鞋。
徐得庸笑嘻嘻的過去蹲下道:“奶奶,您老歇會唄,甭一直做累著了。”
徐南氏瞥了他一眼,將手中的針在花白的頭上“磨了磨”道:“我累不著,剛開始做不久,之前帶小理兒沒做。”
徐得庸道:“看孩子也累啊。”
徐南氏道:“不累,理兒啊還是挺好看的,雖然一直要人陪著玩,但不鬧騰人。”
徐得庸腆著臉道:“那要不您再多看兩天。”
徐南氏手裡的活不停道:“白天還成,我就怕晚上見不著你們會鬧騰。”
“嘿嘿。”徐得庸笑了笑,看著奶奶手裡正坐著鞋子道:“鞋子忒小了吧,您直接做大點,不然很快就穿不上,反正孩子小穿襪子就成。”
徐南氏道:“已經做的比小理兒的腳還大了,過兩個月就會走了,理兒穿不上還有老二,老二穿不上還有老三。”
徐得庸咧咧嘴道:“您老聖明。”
徐南氏忍不住輕笑道:“甭在這貧嘴,一邊去……。”
窗外秋雨淋淋,屋內身子骨硬朗頭髮花白的奶奶做著針線活,徐得庸這孫子蹲在一旁像是還沒長大。
裡屋,徐慧真輕輕給小理兒蓋了蓋被子,小理兒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嘴巴蠕動兩下,徐慧真忍不住笑了笑,手掌不禁撫在肚子上想著什麼……。
“呼……。”
一聲秋風吹過,吹彎了雨線,吹走了時間……。
……
翌日,雨停,空氣清新。
徐得庸只是簡單活動一番身體,將門口簡單給收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