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城門洞,爬城牆,到護城河邊上撈魚蟲,上地壇公園放風箏等等,這小子有的是玩的地方,已經野習慣了。
這小子就是缺了磨礪,不知天高地厚,摔打幾年說不定能靠譜一些。
……
傍晚,徐慧真將小酒館的活交給趙雅麗和何玉梅,隨徐得庸回到四合院。
開學之後,四合院的大孩子,比如閆解成、何雨水、劉光天等都住校,只剩下一些上半天課的瓜娃子。
閻家兩兄弟和劉光福最為活躍,相互經常吵架拌嘴,如今劉光天勢單力薄得經常低頭,但在外遇到別院的人找茬,也是一致對外。
彼此之間“相愛相殺”。
徐得庸帶著徐慧真娘倆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和衚衕裡的同齡孩子掀起“罵戰”。
閆解放年齡大一些,打頭陣叫喊道:“星期六的晚上黑咕隆咚,XX家裡鬧戰爭,他爸一開燈,他媽就抽風,他爺爺拿著尿盆往前衝,她奶奶跳樓裝犧牲……。”
對方也毫不示弱:“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在河裡蹦,我拿叉子叉,你蓋子還挺硬……。”
徐得庸聽得直樂呵,也不知這幫熊孩子還會多少順口溜。
見到徐得庸過來,劉光福膽氣一壯道:“嘿,得庸哥來了,我得庸哥可厲害了,什麼都會做,兩個上百斤的大石頭都能舞起來。”
對方道:“這有什麼了不起,我哥是當兵的,開大炮,一炮就把你們轟飛。”
劉光福等人頓時被震住,面面相覷一時無言。
對方見此頓時洋洋得意起來。
徐得庸沒想到自己還被牽扯其中,笑了笑直接騎了過去。
劉光福悻悻的道:“嘁,你哥在哪兒呢?我得庸哥就在跟前,不稀得收拾你們。”
雙方各自又打了幾句嘴炮,直到對方家裡人叫吃飯,一場“干戈”才消於無形。
徐得庸停好車,和遇到的人打過招呼,抱著小理兒進入院中。
沒見到閻埠貴,八成又去釣魚去了。
家裡人口多,下班之後要是不想辦法搞吃的,就他那工資怎麼能攢下錢。
回到家裡,徐南氏見徐得庸拿的螃蟹,有些嫌棄道:“你弄這玩意幹嘛,都是殼沒什麼吃頭。”
徐慧真笑著道:“奶奶,這是牛欄山的螃蟹,個大好吃著呢。”
徐南氏聞言連忙道:“你懷孕著,好吃你也不能吃。”
徐慧真眨了眨眼睛道:“只要不對螃蟹過敏,少吃一點應該沒事吧?”
徐南氏臉微微一板道:“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不能吃,我給你炒雞蛋。”
徐慧真無奈的看了一眼徐得庸。
徐得庸見奶奶堅持的樣子,對她聳了聳肩,意思自己愛莫能助。
徐慧真微微噘嘴白了他一眼,早知道留幾隻在家裡吃了。
吃飯的時候,徐慧真只能眼睜睜看著徐得庸“吧唧嘴”,吃的津津有味。
……
日子翻來覆去,轉眼到了白露時節。
古人以四時配五行,秋屬金,金色白,以白形容秋露,故名“白露”。
正所謂:“白露秋分夜,一夜涼一夜。喝了白露水,蚊子閉了嘴。”
天漸涼,風漸起,八大即將召開……。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