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白染危險的眸光靠近她,“我沒有仗著秦家,今天以及之後,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發自我個人意見和感受。”
那話音令黃苗苗肩頭顫慄極了,她唇色蒼白,即使表面不屑,內心也早已被白染這氣勢嚇的魂魄離體。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染冷哼一聲,“我這話什麼意思不聽不懂嗎?你前段時間對我爹地所做的一切,現在,是時候買單了。”
保鏢再次走了上來,黃苗苗望著他們面露驚恐,不停的搖頭,“不,你們不可以對我這麼做,走開......走開啊!”
......
飛機抵達r國,時近凌夜,國道已無一人,帶著世界末日般的寡淡清涼,好像世界都跟著世間沉睡了下去。
助理拿著平板電腦朝秦以舟報備,“秦總,凱文醫生說了,下了飛機後不用顧及,立即將白洛送到他的私人別墅。”
秦以舟抱著白洛下了車,眉頭皺了皺,聽說助理的話,卻對這凱文醫生有了些疑惑。
話說他只是個醫生,如果對他的熱絡有所解釋的話,那應該是醫者父母心吧。
他冷聲,“立刻去別墅。”既然這凱文醫生這樣說了,秦以舟也分毫不再客氣,白洛的病一分毫都不能等待,更是在秦以舟內心苦苦煎熬著。
等到了別墅,已經凌晨三點,天有些暗白,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寂靜。
別墅大門敞開著,凱文醫生背對著大廳光,大衣將他碩長的身顯得高大安全感十足。
“你就是秦以舟吧。”凱文醫生面無表情朝他問。
秦以舟喉結滾動了番,他望了眼懷中的白洛,朝凱文醫生點點頭,“是,她快要受不住了,你快給她治療。”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待了,抱著白洛的腳步正欲跨前一步,凱文醫生卻擋在他面前,自然熟練的接過白洛抱在懷中。
意味雋永望了眼懷中的女人,眼瞼微垂,看不出什麼情緒來,隨後轉身徑直朝裡走了進去。
全程,秦以舟發愣站在原地,望著凱文抱著白洛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拐角。
助理跟了上來,問候,“秦總。”
秦以舟皺著眉,沒有回頭的問,“你從哪裡找來的醫生,確定是個靠譜的?”
助理有些不解,“凱文醫生的權威,在整個r國都名聲大燥,就連是夫人的病,都是他主動發來郵箱要試試的。”
“是他主動的?”秦以舟詫異的回頭朝他望去。
“是,怎麼了?”
縱使這運氣來的好了些,但不管怎樣,夫人的病都已經撐到了盡頭,凱文醫生的突然到訪,也是拯救了她。
助理猜出了秦以舟的些許顧及,勸說道,“秦總,不是我說喪氣話,夫人體內的病毒,就算是m國最大的醫院,最權威的醫療團隊都無濟於事,凱文醫生能夠接攤子。”助理頓了頓,小聲的說,“不管來路不明還是有什麼陰謀詭計,於我們,算是孤注一擲。”
秦以舟沉著臉點點頭,疾步跟了上去。
這邊,凱文醫生已經將白洛放在了客房大床上,刺眼的白光將她蒼白的面部顯露無遺,凱文醫生就這麼垂手站在床邊,佩戴著的眼鏡將他顯露的斯文,微皺的眉複雜的臉龐卻明顯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