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話!”
楊么伸手製止住了想要上前說點什麼的顧傾城和邵野,他的雙目如同那看到了獵物的野獸一樣死死盯著剛剛被拐杖戳過的碎大理石,每一塊石頭上都是被戳出了一個圓洞,如同被鐳射切割過一般工整。
楊么大步跑出了房間,朝著竹青蟲的背影叫道:“老爺子,您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竹青蟲不緊不慢地說道:“等你真正學會給自己擦腚了再說。”
楊么焦急地叫道:“那我啥時候上班?”
竹青蟲不假思索地說道:“馬上。”
楊么爽快地叫道:“好的!我等著你教我怎麼擦腚啊!”
一聽到這話,顧傾城不由就有些急眼了,著急地跑了出來,一臉擔心地說道:“你瘋了,你這裡上什麼班!難道你也種夠菊花了想種向日葵?”
楊么沒好氣地瞥了顧傾城一眼,不悅地說道:“你怎麼說話呢?你這不是往人傷口上撒鹽嘛!小邵,你別往心裡去啊,她不是那個意思。”
顧傾城生氣地叫道:“我哪個意思了我!”
楊么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當著小邵的面又是菊花又是向日葵的你幹嘛!你這不是在戳人痛處嗎?你也不好想想,人家小邵在這裡又是被男人糟蹋又是被女人糟蹋的是因為誰?”
顧傾城冷冰冰地說道:“你說是因為誰?總不會是我吧?”
楊么理直氣壯地說道:“不是你還有誰!要是你那天早點兒來的話不就能攔住我了嗎?你要是攔住我了還會發生後來的事兒嗎?要是沒有後來的事兒小邵的菊花能變成向日葵嗎?要是他的菊花沒有變成向日葵,我會不讓你說菊花和向日葵嗎?你自己說,這事兒是不是賴你!”
“嘿,姓楊的,這十年沒見,你口.活越來越溜了哈!行,說這事兒是吧?那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掰扯就掰扯,誰怕誰!”
“走!”
“走就走!”
兩個又是脫衣、又是擼袖的傢伙在走到樓梯口後回頭望了邵野一眼,見到邵野沒有跟來的時候,二話不說抬腿就跑。
看到這對狗男女倉惶而去,邵野的臉都綠了,恨恨地罵道:“媽的,怎麼忘了這兩傢伙最會演雙簧了!”
逃離了邵野的視線後,楊么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顧傾城不屑一顧地說道:“瞅你那點出息,剛剛不是挺爺們的嗎?現在事兒都平了反倒是慫了?”
楊么悻悻地說道:“你懂個屁!”
顧傾城罵道:“屁我不懂,你不就是害怕邵野會誤會嗎?邵野現在是向日葵,不過不代表他喜歡當向日葵,還直著吶!不過話說回來,楊大少,你這兵沒白當啊,越來越隨老子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真要在這裡上班?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讓人知道你在這裡上班,那還不得排隊來收拾你啊!”
楊么欲哭無淚地說道:“你以為我想啊?竹老爺子都發話了,我也得敢不聽啊我!這傢伙,在這裡上班頂多是被人奚落奚落,可是要不來上班,我就又得找個地兒逃命了。”
顧傾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既然這樣,那老子也捨命陪君子,以後就天天來點你的臺了!”
楊么沒好氣地罵道:“滾,老子是來這兒幹保安的,又不是來幹少爺的!”
顧傾城一本正經地拍著楊么的肩膀說道:“小楊同志,做人別那麼死板嘛,有外塊掙幹嘛不掙?不過咱倆都這麼熟了,以後可要給我打個對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