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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比賽開始

第一場比試,擊壤

何為擊壤,壤用木製成,前寬後窄,其形似似履(鞋子,長呢一尺餘,闊呢約三寸;玩法是置一壤於地,後退三、四十步,以手中之壤擊地上之壤,擊中則為勝。

似水看了看身側二人,這白家少爺;一看便覺是個體項無能的,更何況是個玩樂遊戲,便自覺不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轉身笑意濃濃的看著秦蘇州。

秦蘇州見此倒是挺自覺,挺了挺身頗有種摩拳擦掌蓄勢待發之意準備上場,似水待他臨上場之時“秦州,那東西我勢在必得,若是你助我,改日我在銘賢樓請你三桌如何?”銘賢樓,是這汴京城裡格外有名氣的酒樓,從來坐無虛坐,想要排上一桌都要等上許久,不少官家少族都寧置上百金排上一桌,這對秦蘇州而言,自然是極具誘惑的。

果然,他眼睛陡然精亮,卻還打著算盤“七桌,三桌不夠。”

似水笑了笑“行吧,七桌就七桌吧。”

見她絲毫未見心疼的樣子,秦蘇州有些失望錯估了齊家的家大業大,怕是就算包上半年之久,也不過九牛一毛,心下直悔腸肝,還是誆少了。

遂邁著不羈又浪蕩的步子幽幽的站到了比試臺上,似水遠遠望去,才覺秦蘇州也是風流倜儻的人物,他比旁的選手明顯要高上半個頭,又英氣勃發的很。嘖嘖,真的是與他那張娃娃臉違和的很。

這擊壤呢,不似投壺,這等用的是巧勁,怎一個巧字呢?要把握手中壤的方向,氣力,拿壤的方法,丟擲去可能弧度,迴旋的餘地,還有落地彈起的高度。

所幸,這秦蘇州打小便習武,因是這將軍府的嫡子,雖平時不甚著調,但還是寄著當大任的希望,所以自小鍛鍊從未停過,武學一術更是有他老頭親自教著,自然能旁人不能,精旁人不精,這擊壤在他實則不過玩鬧而已。

白承言從剛剛開始便是在旁漠然地看著她,眼裡夾雜著似水看不懂的東西,這場上如此熱鬧,她一心撲在秦蘇州的比賽上,也沒理會他,他也不說話,就這麼兩廂無聊的各自做著。

果不其然,最後相當輕鬆的贏了比賽,已贏了一場,還有兩場,全贏了即可,若是旁隊也三局全贏還需加試一場。

秦蘇州一身輕鬆的下臺,自以為滿目春風的看著似水坐下“如何~”

“放心,七桌任你點。”

第二場曲水流觴

大家坐在河渠兩旁,經過彎彎曲曲的溪流,在上流放置酒杯,酒杯順流而下,停在誰的面前,誰就取杯飲酒,且應要求賦詩一首,賦詩不出者,便當敗者自行退下。

“白少,不知此局可有把握?”似水輕生聞尋,那人沒有答她,便自顧自起身去參賽,似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嘴角微掀也坡不屑。

只是那人募得突然回頭打的似水措手不及,忙轉換出一副深情款款又十分不捨的模樣。

“若我贏了,你記得答應我的事情。”似水聞言淚目慼慼的點了點頭,只是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卻是清靈冷涼一片。

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日落而息後,他身上的梵氣更甚了,這廝必然不凡,她尚不清楚這梵氣具體為何,還要找個時機與守生取得聯絡弄明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