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將軍說的對,西面沒有了可以依靠的屏障,才使得張濟馬超趁虛而入,如今兵臨城下,就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啊!”
“不會吧,賈先生,您從來都是算無遺策,怎麼可能有素手無策的時候?”李傕一聽賈詡這話就急了,上一次就是賈詡頻出奇計才退去馬騰和韓遂的聯軍的,這次怎麼就素手無策了?
“這次與上次不同!”賈詡看著那些數萬雜亂的旗號道,“上一次的馬騰和韓遂雖然來勢洶洶,但是其實外強中乾,所以他們糧盡退軍的時候才會被我們打得大敗,但這次不同,這次是我們的自己人張濟成了敵人,而且上次作戰主力樊稠也死了,我們沒有什麼可拿得出手的大將去抵住張濟他們,尤其是那個馬超!”
城前空地上,馬超正與馬休領著數千西涼軍來回馳騁著衝城上叫罵:“李傕老兒,郭汜鼠輩,速速下來受死!我要將上次沒有盡的興一併發還你們!”
“黃毛小子,乳臭未乾居然還敢前來,看我不親自斬下你的首級!”城下李傕郭汜哪裡禁得住馬超的挑釁,當即披掛上馬就要前去與馬超廝殺,卻被部將楊奉制止了:“大將軍大司馬且慢,二位身居三公之位,荷國之重,豈可身自輕出?若有個三長兩短,三軍豈不是群龍無首?”
李傕怒氣正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縱橫沙場多年,連呂布都敗在我的手下,難道還怕了這黃口孺子不成?你是在咒我死嗎?”
“末將不敢!”楊奉大驚,跪立於地,“大司馬息怒!”
“楊奉將軍的話始終不錯!”賈詡道,“量此馬超不過一個籍籍無名小輩,如何勞大司馬親自出陣,就算僥倖能贏大司馬個一招半式,只怕也是沒有陽壽可以苟活了!”
“賈先生……”李傕想想也是,便心急道,“那怎麼辦,難道放由這馬超一直辱罵我們不成?”
“當然不會,末將徐晃請戰!”話猶未了,一個凜凜之聲傳來。
楊奉轉頭望去,見徐晃已經披掛在身,手持大斧隨時待戰了,心下自是寬慰,當年弘農之戰,正是因了徐晃這位結義兄弟的力戰,不僅救下了自己的性命,也使得自己得到了李傕的重用,從騎都尉升為偏將,而且他也剛剛知道徐晃這幾年的遊歷,不由更加珍惜這份兄弟情義了。
見是徐晃請戰,李傕自是大喜過望:“非是公明出馬,別人我還真是不敢放心,先祝公明旗開得勝!”
“大司馬稍候!”言語間徐晃已經上了馬,單騎出了城去,楊奉自是不敢大意,也率領本部人馬為徐晃掠陣去了。
李傕郭汜見徐晃如此威風,心中自是大快,相視一眼,便登上城牆觀戰去了。
吟風已經在城牆上擺好了酒宴,見李傕郭汜二人前來,便安排他們落了座:“這個徐晃的武藝我也是見識過的,只不過當初在弘農對付的都是些蝦兵蟹將,不知道對上馬超會怎麼樣呢?”
戰鼓擂起,城外士兵們的歡聲雷動,李傕郭汜根本無心飲酒,二人愣愣地看著煙塵瀰漫的地方。
“放心,公明的武藝比起前幾年已經更有進境了,袁紹的防衛何其周密,他居然能在顏良文丑張合高覽四人眼皮底下將袁紹刺成重傷,殿下難道還要質疑他的能力嗎?”賈詡微笑著向吟風說著,手卻指了指皇宮方向。
吟風順著賈詡的手指方向看去,嘴角也漾起一抹笑容。
“河東徐晃在此,馬超速來受死!”徐晃單騎出了城門,他素知馬騰有一虎子馬超,雖然年幼,卻是武藝驚人,因此早就有心會會對方了,
馬休見城中忽然衝出一將,長槊一橫,縱馬攔住徐晃去路,凜然道:“來者止步,想要和我弟弟交手,得先過了我馬伯起這關!”
“哦,閣下似乎也是一員驍將啊!”徐晃上下打量了馬休一番,知道今天必須要惡戰一場了,但為了吟風的計劃,自己只有拼死一戰了,想到這裡他將手中大斧旋起來,深吸一口氣,竟不說話,直奔馬休而去。
“嗯?”馬休急忙揮槊招架,但還是被徐晃的衝力震退數丈,他本人和戰馬都是受了一驚,“徐晃是嗎?聽說過你的事蹟,如今看來,真是見面勝似聞名啊!不過,我馬伯起也是不會輕易服輸的!來吧!”說罷,馬休也揮起長槊,直奔徐晃而來。
“喝,鏗,喝喝,鏗鏗,喝,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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